季璟时低声道歉，温润中带些哽咽，进而又开口，认真地对洛觞和自己说。
“我不会背叛组织，但我也一定明辨是非。”
洛觞，“好。”
离开时季璟时露出一抹释怀的浅笑来，一如既往的温润尔雅。
纵使女孩是湮生，但他相信她不是那般人。
就算一切都是现在看起来那样，她真的嗜血成性，罔顾人命。
那他的任务就是除掉她，再去陪她，纵使她怨他恨他。
想通之后，眼前的一切似乎也没有那么复杂了。
黑白颠倒不了，谁也不行。
但爱可以包容一切，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他都一如既往。
“你好，季璟时。”
洛觞短暂离开病房的时候，季璟时第一次向墨九辞伸手。
“墨九辞。”
墨九辞没有季璟时的温柔，语气冰凉。
“帮我好好照顾她，谢谢了。”
简单的一句话，季璟时却说的艰难，他和觞觞两个人站队不同，结果更是痴人说梦。
“错了，应该是我谢谢你之前替我照顾阿觞，谢谢。”
墨九辞立即反驳，黝黑的瞳孔中尽是强势。
到最后墨九辞和洛觞两个人从病房里出来，离开。
季璟时透过窗枢看了许久，直到车子远去，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第一次，季璟时觉得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和女孩的缘分在越走越浅。
或许，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得到最爱的那个人了。
——
“什么玩意儿，你来碎夜找我？前几天的小家伙才多长时间被你扔了，啧。”
闫之然正坐在吧五光十色的台上被几个妆容精致的侍应生劝酒，好不快活。
“闭嘴，我们马上到，哪个包厢？”
“6666，我一直都在这个包厢。”
这个包厢自碎夜成立以来闫之然就直接厚着脸皮霸占，洛觞没说什么，后面更是将无耻贯彻到底。
6666号包厢彻底成了她的私人包厢。
闫之然还想说些什么，耳边就已经变成了忙音，被挂断了。
“干什么，这么着急的吗？我们？她和谁一起来的。”
洛觞到了碎夜，经理急忙出来迎接自己老板。
“去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洛觞对经理开口，经理弯腰离开。
进到包厢，闫之然已经又开了几瓶酒等着洛觞，醇香的酒气扑鼻而来。
洛觞拽了拽手里的小崽子抓牢，气势凌厉些，皱眉。
“哇哦，你竟然还带着那个小崽子，我还以为你把他丢了呢。
不过你带着一个男人到这找我做什么？”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听话的男人。
“下去。”
洛觞看向一旁围成一团的侍应生，侍应生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离开包厢散去。
“卧槽，不是吧，你让我的小宝贝走了我怎么办，谁给我倒酒？别走啊宝贝们。”
闫之然被大佬的一顿操作快整哭了，呜呜，她的小帅哥们别走。
“要不然让他陪我喝几杯？
没有没有，随便说的而已，千万别当真。”
闫之然的目光突然看向洛觞手边的墨九辞，碰及男人冰冷的目光连忙收回，赶忙解释。
看起来软乎乎的，可似乎不好欺负啊，还是少作死好。
洛觞拉着小家伙坐下，冷着眸子地将酒杯挪开墨九辞的位置，“太闲了了？云城那边的几个任务正好……”
“错了错了，我很忙的，绝对不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