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时候洛觞才回到别墅,空荡荡卧室,洛觞烦躁地将衣服丢到一旁。
“怎么喝这么多酒回来,还抽烟了。”
管家一进客厅就闻到扑鼻的酒香,还有烟味。
小姐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沾染外边的酒吧了,这次怎么突然间又喝这么多酒。
“没事。”
洛觞无碍地挥挥手。
管家让仆人熬些醒酒茶过来,免得次日醒来头疼。
今天的月亮很圆,只是小崽子不在。
他怎么能舍得她离开这么久?
没良心的小玩意儿,洛觞一边想着,一边暗骂墨九辞。
崽子大了留不住啊!
与此同时,另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俊美的男人脸色苍白不已,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锁链紧锁着。
锁链收的极紧,紧贴皮肤表层,皮肤早已被划破,勒的血肉模糊。
“阿觞,阿觞……”
一声声低吟,嗓音嘶哑破碎,响在死寂的夜空里。
强烈的电流袭来又缓缓退下高潮,再次袭来,近乎所有的神经已经疼到麻痹。
一个过程走完,墨九辞差点跪倒在地上,但锁链的禁锢让男人只能半跪着 ,格外狼狈。
这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为什么他当时能如此大意地没有派人守在他和女孩的身后。
甚至还让女孩替自己挡了子弹,危险来临的前一刻都没有察觉!
这次幸亏有季璟时的血源,阿觞她醒过来了。
若是没有呢,万一,万一女孩这没熬过去。
那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为什么没察觉,为什么要缠着女孩去外边吃糖。
为什么这么该死?
万一阿觞没坚持过来怎么办,墨九辞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回想当时的绝望。
“阿觞,阿觞,我害怕,我想阿觞了,阿觞。”,苍白的唇瓣打着颤,他真的很想女孩,撕心裂肺地想。
她为什么不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慰,是不是生气了?
也是,她肯定生气了,因为他这么没用,护她都护不好。
思绪飘地很远。
下一秒,强烈的电流循环过来,男人瞳孔猛震,血丝盛满,浑身的细胞都拧起来,被铁丝贯穿一样疼。
密密麻麻的汗水冒出,顺着骨感的下颚线滑下来,滴落到地上的血滩上。
怎么会有血,他受伤了,伤口让女孩看到了怎么办?
阖上猩红的眼眶,掩下晦暗,扭了下脖子,手掌握成拳向软墙砸去。
骨头的碎裂声响起,几根手指以不正常的幅度弯曲,但随即又朝着软墙狠狠砸过去。
为什么什么事都做不好,明明他已经尽量避免让自己出现表面上的伤痕了。
为什么还会受伤,这让那女孩看到怎么办。
烦躁且近乎癫狂地懊悔着,一只手掌不行换另一个,刺耳的碎骨声异常清脆。
摆满工具的房间外,归夜守在客厅里。
房间的隔音很好,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可归夜的神情却十分紧张,不断来回走动 ,焦灼不已。
这不是第一天了,主子在里面做些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为了掩秘这里只有他、主子和几个医生。
主子在忏悔,因为上一次洛小姐的事。
第一天刚到这里,他以为主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在外边守了一天。
可晚上当他久久等不到主子从里面出来,医生站在房间外。
看钟表医生才按时间进去,拿着一众设备。
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