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崽子也是疑惑地摇摇脑袋,洛觞不禁失笑 。
“好吧,那九辞陪我。”
崽子懒懒地趴在女孩白嫩的脖颈上。
翌日。
清晨,病房。
男人清瘦的眉头紧锁,他似乎有什东西正在忘记,什么东西?
很重要吗?
他记得昨天夜里他醒了,醒了之后呢?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只是一场梦魇,只是梦境太真了。
可他记得自己当时很,很什么?
他竟连当时的情绪的忘记了,什么都忘了。
是梦魇吧,可为什么一切都真实地像存在一样。
他忘了什么?
想不到,头疼欲裂,可也想不起半点,枕头边的刀片也被碰掉,清脆地落在地上。
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连昨晚醒来时的记忆,情绪、甚至和想做的事。
窗外的风拂过,透过纱窗依稀可以感受到它的温度,冰凉彻骨。
似乎之前璀璨的星空不曾到来,也不曾拥有。
H国,港湾。
蓝色眼睛的外国男人坐在黑色转椅上,白色宽松的睡衣,头发身上饰品很少,只有腕间的一个手表,略显年迈。
手表通体泛着淡淡的荧光,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诡异,黑色的压迫感十足。
前面一个青年男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头压的很低,看起来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标准的H国语言,“请大人责罚。”
手举的高度也是过了头部,由此可见他对眼前人的恐惧。
“又失败了?
实验体抓不回来可以说是难度太大,让你去送一送消息,怎么也能被人抓个正着,还是难度太大?
你的能力当真让我佩服。”
苍老的声音本该和蔼的,而此刻听起来却格外渗人。
青年人举着的手开始因为恐惧轻颤,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额头迅速肿起包。
焦急道,“大人,这次事情是个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定将事情办妥当,完不成必当以死谢罪,请大人再给一次机会。
“蒙得,这种事情你还需要两次机会,你也真是说的出口。”
路易斯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嗓音低微惑,充满杀意。
“大人!“
青年人急得再次喊道,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希望眼前的人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是,你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还怎么再来一次?”
路易斯起身,遗憾地告诉蒙得现在的情况。
“我可以换脸大人,你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好,我只要一次机会。”
”好,那最后一次机会,你把握住,失败就自裁谢罪。”
“谢谢大人,这次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待。”
青年人立即附声,悬着的心脏可算落下些,至少他可以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次任务,他一定要将事情办妥,本来不想将事情做绝的,是他们逼他。
眼底翻滚起浓浓的戾气。
这就不怪他了。
华国,墨家。
墨九辞轻拍着女孩的后背,神情担忧。
“怎么样阿觞,好些了吗,不然喊医生看一下。”
“不用了,没事。”,洛觞嗓音嘶哑,安抚被吓到的崽子,脸色潮红。
估计是最近着凉染了风寒,有些咳嗽感冒。
清了清嗓子,刚才不适的感觉终于缓缓褪下去。
“让医生看一下吧阿觞,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