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花殷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上的手机显然是刚挂断,收起手机,看向闫之然。
“来了?”
闫之然将风衣脱下,女仆端上热茶。
“洛觞在家陪她家的祖宗,派你过来行吗?话说不要拖我的后腿。”
闫之然轻笑,薄唇微勾,“若是她来,也不用你了。”
哪该还用的着他俩。
花殷碎先后躺,软椅被压下,懒懒道,“也是。
现在岚尹有嫌疑的人太多,不如买一颗炸弹将他们都送走算了,干什么这个费劲。”
若是这样的话他一个人就够了,根本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倒还真是方便,只是这事办完估计脱身很难。”
闫之然端起茶杯,随意地用茶盖擦了几下。
“那就不脱身,陪他们一起玩。”,花殷碎眼底浮现狠厉。
“你可以,我不行。”,闫之然轻尝了一口,冰冷微麻的味道,还不错。
“今天确定目标,明天行动,记得一切皆需谨慎,不得过度错杀、滥杀。”
看向花殷碎,眸光颇具有提醒作用,“记得千万不要单独行动,按计划走。”
每次行动这货不是先人一步,虽说效率是提了一截,但任务风险翻的不知是几倍。
“知道,做一个事情磨磨唧唧的,以前也没见这么多事。”
花殷碎不由地抱怨。
闫之然只是无奈地挑眉也。
不想想现在她多了什么,以前无论做什么都孑然一人,风险多一些少一些没什么影响。
但现在,洛觞怀里可是好不容易揣上一个宝贝,怎么能不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
“然姐。”
岱尽和冽一从外边进来喊道,两个人还带着喘气,显然是着急跑过来的。
老大让他们跟着一个男人行动,但岱尽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个人是花殷碎,上一次送人头的男人。
接头的一刻岱尽都有些冒汗,怎能是这个人。
再和洛觞进行对比,岱尽一时间无比思念在华国的老大。
虽然老大很凶,冷冰冰的,但起码不让他心里发毛,看起来舒心温暖。
但对花殷碎,岱尽是怎么也生不出半点舒服,男人的疯意无时无刻不在,保不齐突然做些什么。
听说闫之然也来了这里,两个人就赶紧往回赶,希望见到熟悉的人,心里可以舒坦一些。
“然姐!”,岱尽见到是闫之然这几天的抑郁瞬间清空,和冽一一起向闫之然跑去。
“你可算来了然姐,呜呜,我就知道阁主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任我们几个孤苦伶仃地在这。”
岱尽看到闫之然好不激动,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花殷碎躺在软椅上皱眉,眼底是数不尽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