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这一脉崔姓,已经是走的走散的散,都不知道在哪。”
“他大儿子那淮城有名的败家子崔裕发坐牢坐到死
,你不可能找出来陪审。他二儿子……反正如今崔老太爷这一脉没人在淮城,你不可能在今天之内,就找到比崔大旺更近的崔丁山血亲来陪审!”
“哦,我差点忘了,我查到资料显示,曲市有个崔定山女儿崔丽。但问题是从崔老太爷死后,人家早就跟这边老死不相往来!”
“崔丽儿子杜衡更是半年不到就崛起的亿万富翁!”
“你是可以通知他们,只是这几百万的小肉,我需要多番筹谋。但以杜衡这崛起速度,一来一回的时间,这点钱早赚回来了!人家看不上,崔丽家不可能来!”
“所以,杜先生,不用挣扎,更不用想威胁我!”
“而且你这种威胁我的方式是两败俱伤,会把崔福送进去,损人不利己何必呢?”
“我敢跟你摊牌,自然早算好了一切!”
“想保崔福,拿钱!”
杜衡靠在椅背上,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两难。
其实从一开始杜衡就明白,只要他想保崔福,这官司就绝对不能打!
现在这情况。
要么两败俱伤然后崔福坐牢,要么给对方钱任凭这黑心律师嚣张。
既如此。
那就只剩一个法子,
赌狠呗!
“鲁律师,如果我就是看你这态度不爽,并且能把崔丽或杜衡找来,就是要跟你两俱败伤呢?”
“不瞒你说,我跟崔福只有数面之缘。”
“要不我也用我爸给你发个誓,你信不信?”
崔福也故意硬气起来。
“坐牢就坐牢!杜先生,你帮我做的已经足够了!谢谢你的善心,我这就去自首,宁可坐牢也绝不让这种丧良心的小人得逞!”
鲁蒙神色稍稍阴沉了下来。
“杜先生,这没必要吧?”
“只为了不让我拿到对我来说只不过锦上添花的钱?你就不怜悯老幼了?”
“你要知道,崔福若坐牢,他那可怜孙子就要成孤儿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忍心看见如此人间惨像?”
杜衡冷冷一笑。
“首先,我说过我是好人吗?”
“其次,你说这钱对你锦上添花?我怎么不信呢?不爱钱你如此苦心筹谋干嘛?你查人不用成本?你用掉的时间心思不是成本?”
“还有你应该不喜欢失败,你说了这么多,全部都是在享受成就感,你也没掩饰这点。如果两败俱伤,带给你的挫败感不会小吧?”
鲁蒙神色更加阴沉得好似要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