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想了想。
裴崇文就随即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对呀!你们利益相关,按理应该比我能更早想到解决办法才对!”
“江宁省是请不到古玩鉴定师,但华国这么大,明天下午才开始拍卖会,你们肯定能从外省请到。而且你们自家也有鉴定师,霍楚俩家总不至于敢挖你们墙角吧?”
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默认的样子。
裴崇文就更明白了:“看来我没说错,你们早就想到了这个解决办法。但你们既然想到,为何还到我面前闹?”
有人尴尬。
有人脸皮厚不以为意:“裴教授勿怪,这一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这二嘛,我们担心楚霍两家还知道更多拍卖会具体内情。但裴教授您为人我们打听了信得过,又有你刚才这番毒誓,我们现在信你!”
裴崇文闻言无语叹气。
都他么是一帮无理搅三分的老油条!
“既如此,那散了呗?”
“散了,散了,裴教授打扰了。”
这些人的闹腾。
自然也传到了其他人耳朵里,比如正一起在医院病房中举杯庆祝的楚渝怀,以及霍景福三父子。
“闹有什么用?不还是得灰溜溜回去,江宁省古玩鉴定师都在我们这,他们想屁吃!”
“霍刚哥,他们可是已经在从外省请鉴定师。”
“虽然他们仓促之下请的鉴定师不一定比我们厉害,也绝不可能比我们更知根知底。但因此,我们提前知道‘内部消息’的优势,就要被抹平许多,你怎么对此一点都不担心呢?”
霍刚微笑起身。
跟楚渝怀轻轻碰杯。
“我确实不担心,但我看渝怀你也是一点不担心嘛!”
楚渝怀满饮杯中酒。
哈哈大笑:“那咱们就别打哑谜了,霍家肯定也获得了新的内部消息对吧?咱们对比一下内容,互通有无呗。”
“渝怀这么坦诚,那我先说,裴崇文公布这方案里的德明拍卖行,渝怀可熟悉?”
楚渝怀想了想道:“是曲市一家老字号拍卖行,据说这德明拍卖行老板跟裴崇文是故交,所以才借场地给裴崇文办拍卖会。”
“刚哥你提起这个,霍家内部消息从这来的?”
“现在还谈不上精准消息,但拍卖行老会计说,拍品目前全在德明拍卖行仓库,是分两堆放,据他们老板说分别是赝品跟真品。”
“要等明天拍卖会前亲眼旁观古玩开箱,他才能传出具体哪些是真品赝品的消息。”
“消息绝对可信!”
这消息有一半跟那位“裴崇文朋友”有
关,他说自己也认识德明拍卖行老板,并且非常熟悉其心腹也就是拍卖行老会计。
说只要霍家肯砸钱,就肯定能收买到老会计。
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位“裴崇文朋友”又一次印证了他的准确,霍家本就因他提前告知拍卖会消息深信不疑,现在更深信不疑了。
但这只是一半。
霍刚还有另一半消息没说的是,明天负责拍卖的拍卖行首席拍卖师胡诚,是霍家老爷子的故交。
在恰好发现胡诚因欠赌债正在变卖家产后。
霍家就以此为突破口,砸下重金,同样将拍卖师胡诚也拉下了水。手握两个消息渠道相互印证,绝对真实可信!
这一半的消息其实告诉楚渝怀也无妨。
但谁叫这小子一直藏着掖着不说自己的内部消息渠道呢。
都是世家子!
谁还不会玩个聊斋留个心眼了?
楚渝怀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