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娄星鹏想挑衅掂量杜衡的古玩鉴定能力,你是不是也想呀?”
郭向阳摸不清师父想说什么。
只能先装傻问道:“娄星鹏想挑衅杜先生?我不知道呀,什么时候的事?”
戚邵军被气乐了。
本来还想言语铺垫的,这下气得直接起身一把揪住徒弟的耳朵!
“装!你继续给我装!”
“你可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徒弟!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杜衡家门口他俩那几句话,你确定你听不懂其中暗藏的机锋?你要敢说没听懂,现在咱俩就赶快断绝师徒关系,我不需要你这种蠢到听不懂人话的徒弟!”
郭向阳被揪得耳朵边生疼,急忙讨饶回答:“懂,懂,我听懂了!”
“听懂了,那你想不想呢?”
“不想。”
戚邵军闻言立马加大手劲:“臭小子,还敢不说实话!”
郭向阳疼得嗷嗷叫。
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冤枉至极的叫屈道:“师父,我说的是实话呀!杜先生那么厉害,我哪敢学娄星鹏去挑衅掂量他!”
“你还骗我?你当我没看见当时你那跃跃欲试表情啊?”
“再不说实话,你这徒弟我真不认了!”
戚邵军是真生气了。
能力不行可以继续培养深造,可若是明明被他发现还死不承认,那就是品性彻底无可救药!
郭向阳还是特别委屈:“师父,我说的真是实话!”
“我确实一直没对杜先生完全服气,直到吃完晚饭告别时也是。但是坐车回酒店路上,我就猛然发现了一个特别吓人的事实!”
戚邵军迟疑松开徒弟耳朵:“什么事实?说。”
“我发现,杜先生收藏的那些古玩好像都是真品!连一件赝品都没有!”
戚邵军不解:“你这话说的,谁家会收藏赝品?”
“如果有赝品,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说明这个收藏家打眼了!杜衡古玩鉴定方面那么厉害,当然不可能收藏赝品。”
郭向阳大力一拍手道:“对呀!我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藏品无赝品,这就说明杜先生没有一件古玩打眼,这反过来不就是说明杜先生鉴定能力极其牛比嘛!”
“就连师父你去年,还被岳世伯指出你有一件藏品打眼了呢!”
“我也是回来路上对比之下才想明白的这个道理,所以师父,我是真心佩服杜先生,我是真心不想也不敢跟杜先生比什么古玩鉴定能力。对于杜先生,我服!”
戚邵军正想夸奖徒弟
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再稍微一琢磨。
不对呀!
这小子居然是揭师父短的,拿他这师父当的反例!
“臭小子!你说谁去年打眼呢?去年那件仿明花瓶,我就是作为现代仿古工艺品买了放客厅插花的,本来就没当做古董收藏!”
郭向阳又被师父拎耳朵揪得嗷嗷疼。
只能屈服于恶势力认错道:“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师父您没打眼,您当时就是买来当做的普通花瓶。”
戚邵军没好气放徒弟坐回原位。
“算了,没骨气的小子。不用你为尊者讳了,没错,我去年那花瓶是打眼了。要不是你岳世伯及时早早发现,我哪天若是家里遍邀宾客,怕是要闹出天大笑话!”
郭向阳嘿嘿笑,反过来劝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事师父你就别耿耿于怀了。”
“对了师父,我是今天确认杜先生厉害的,可你怎么也早早就认定杜先生古玩鉴定方面牛比?你之前也没亲眼见过杜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