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着他的话说道:
“我们两人也不过是比你高了一个境界而已,师长虽然赐了宝物,但想来仍是无法长时间与那石琮相斗,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其擒住。”
翼钧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怎么说石琮也是四境的修为,宝物再厉害,也得看使用的人是何种修为。
“李兄,我觉得明日城中恐怕我们进不去,就连徐兄只是在城门处探查也十分危险。”
“为何?”李景云问道。
翼钧遗憾的说道:“今天石琮没有追赶我们,想来定是回城了,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而且他占尽优势,想来今天在山野间发生的事,早已传遍城中。”
“传遍城中?你是说?”李景云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恐怕城中传遍的,是他如何发现了我这个背叛师门的弟子,想要图谋不轨,
他又是如何大义灭亲,只是他究竟会说我们是已经死于他之手,还是仍然逃于荒野,这就说不准了。”
李景云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不论在他口中我们是死是活,现在都已经是焦池城的罪人了,
这老匹夫,这样做的确是顺水推舟,如此,他虽有罪责,但也仅仅是识人不明之责,
那下毒之罪,由我们来担当对他来说自是最好的。”
翼钧此刻反而不知为何轻松地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已经是罪人了,这不就是他给我安排的命运吗?现在竟然变成真的了。”
徐怀信听着两人说的话,自然也是心中怒火中烧。
“徐兄、李兄,我想明日不用去城门处查探了,以免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我有一个想法,有另一件事我们可以试试。”
翼钧此时眼中又恢复了清明。
“什么事?”
翼钧便将自己所想,告知了两人。
两人一听,明显来了兴趣,于是这三人便一直讨论到深夜。
第二日,焦池城门外出现了几队人马,均都披甲佩剑,甚至还有几个仙师府的弟子在其中。
这几队人马出了城之后便向着水源的方向四散而行,没多久都隐入了山林之间。
这些人马先到各处水源查探了一番,又在山林中搜寻了大半天。
直到下午,才都陆续回城,只是晨间一共有六队人马出城。
但是下午只回来了五队,还有一队迟迟未归。
难道是有所发现?
但一直等到傍晚时分,也没见另一队回来,其它几队人马均已回了各府,只是告诉城门官兵如有消息尽快来报。
待到城门快要关闭时,城门官兵才见远处隐约间好似有人影出现。
只是这队人影却没有骑马,应该不是之前去山里搜寻的那队人。
待那些人走进城门时,官兵大吃一惊,那些人影,正是迟迟未归的那队人马。
为首的正是仙师府的护院,此时他们所有人都神色狼狈,所有人的马匹都不知哪里去了。
莫非他们这些人,竟然是走回来的?
这出城的几队人马中,只有他们这队没有仙师弟子,因为石仙师的弟子,正是他们此次出城所要寻找的目标。
所以石仙师府派出的,是府内武功最高的护院。
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将他们所有人的马匹都拿了去?
那领队的护院,神色匆匆,也来不及与几人交谈,只是跟官兵要了一匹马,便独自进城了。
而其它的官兵,则纷纷抱怨着倒霉,今天出门就遇上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