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着,还亲自给他端茶倒水。
其它三房主事也都来了,不过除了余婆之外,另外两名主事的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些不太自然的无奈。
与这两人相比,明列与余婆两人,就要强了许多。
他们两人一个明显是精明老成了许多,另一个则仍是我行我素,无欲无求。
李景云看着这四人,暗叹道不过数月时间,他们之间的地位竟发生了如此的变化。
当他想要离开,去见其它人时,余婆提出想请李景云去她的厢房坐一坐。
明列听见余婆的话,脸色一变,竟是一反常态,当着李景云的面发起了脾气,还指着余婆的鼻子,劝他不要太过贪心。
李景云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另外两个厢房的主事,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暗道自己所在厢房的运气实在是差了些。
于是叹了口气,纷纷起身告辞,似乎并不想牵扯进将要发生的事里。
待两人走后,明列气乎乎地坐在坐位上,看着余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
“余婆,这里没有别人,咱们也别绕那些弯子,之前的事李道友也参与过,他自然知晓这些事,
而且他是出自我丙厢房之人,自然是我明列的自己人,你丁厢房已经有了冷雁做为交易之人,
莫不是还想搭上李道友这条线,小心贪心不足,长虫吞猛犸,撑破了肚皮,哼!”
听到明列的话,李景云总算是回过味来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余婆仍是那般清冷的表情,也不理明列,只是对李景云说道:
“李……道友,你出自杂役处,自然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事,之前所有的交易都是由我丁厢房做为中间人,
这回又多了你这一条线,如何取舍我老婆子只想听你一言,若是仍与我丁厢房合作,
我可以保证货物的供应,毕竟丁厢房这么长时间的中间人也不是白做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特意看了明列一眼,似乎这句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明列又不乐意了:“死老婆子,别以为你们做了这长时间的中间人,人们对你们没有怨言,我明列可以保证,
由丙厢房来做中间人,得利定不会比你那里少,而且李道友本就出自丙厢房,与丙厢房的情意又怎么是你丁厢房能比的。”
余婆同样冷哼一声,说道:“哼,李道友一共才在杂役处呆了多长时间,与你丙厢房的情意也不过是几个月罢了,说起来我与李道友认识也不过是比你晚了几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