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辙感觉无比真实,好像他并不是他,而就是此地的木陈儿。
红发女人抱着他走进了房间内:“陈儿,今日之事我不怪你,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对你家的恩情。”
木陈儿缓缓点头:“我从没有一刻忘记过。”
红发女人放下他道:“嗯,你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些吃的,你先等等。”
木陈儿点点头,看着红发女人离去,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厨房
红发女人面色难看:“这个小贱人!外面居然还有相好的,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了!”
说话间,红发女人在粥里面倒入了一些粉末,随后拿着筷子疯狂搅动。
中午
木陈儿正吃着碗里的粥,丝毫没有察觉道异常。
红发女人笑着道:“陈儿,下午我们去看看父母吧,我昨天刚到了一批上好的山货,正好顺路给他们送过去。”
木陈儿泯下一口粥,微微颔首:“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回去了。”
红发女人微微一笑:“那好,我下午去把山货装上马车。”
午饭过后,木陈儿感觉神清气爽,站在院子看着中间那棵老枫树。
“不知不觉,秋天了呢。”
“陈儿…”
木陈儿听到声音身子一颤,转过头看向门口。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只见门口不是别人,正是衣锦还乡的状元女。
此刻她穿着正常的衣服,眼神满是复杂的看向木陈儿,两只脚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就好像那门槛是一道天堑般。
“问了些乡民,她们也说了半年前的事情,想不到发生了那么多……”
木陈儿蹙了蹙眉头,叹了口气:“你应该还在怪我吧?”
状元女摇摇头:“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听他们说,你……你过得挺好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木陈儿低下头走了几步,转而又抬起,看向状元女道:“你这三年过的还好吗?”
状元女保持着微笑道:“吃了些苦头,但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对了,伯父伯母怎么样了?”
木陈儿深吸口气,笑道:“半年前大病了一场,如今都好了,身子骨还算硬朗。”
“那就好,那就好……”
状元女有些嘴里重复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木陈儿,似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
木陈儿轻轻咳嗽了一声。
状元女回过神,尴尬的笑道:“我明天就要回京了,这么多年的恩情无以为报,
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你拿着吧,若是以后有了困难,就来京城朝凤阁寻我吧!”
留下玉佩后,状元女对着木陈儿拜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木陈儿握着玉佩,看着步履微颤,背影落寞的状元女,不由得眼眶微红,但他并未挽留,握着玉佩,言语化作一声长叹!
“唉!”
状元女走后不久,红发女人便牵来了马车,揭开帘子道:“都准备好了,快上来吧!”
木陈儿紧了紧玉佩,在红发女人的帮助下上了车。
车子一路前行,从乡镇的西边,赶到了东边,即将出乡的一条街旁,红发女人将车子停了下来。
“夫人到了!”
红发女人说着,将木陈儿抱了下来,让木陈儿先进屋子里,她把山货都卸下来。
木陈儿应了一声,迈开步子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但很奇怪,今天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木陈儿有些疑惑,探着脑袋,轻生喊道:“父亲,母亲?你们在吗?”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