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钟小姐曾给学生送过荷包,送过诗稿,送过吃食,不过学生都拒绝了。
送荷包的时候同窗阚年和徐烁然看到过,
送诗稿的时候同窗翁经武和白皓看见过。”
“大人可以遣人去问便知真假!”
钟淑娴见顾遇说得这般笃定,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惊呼出声儿:“怎么可能?”
“你胡说!”
“我每次都是避着人的!”
众人:……
钟淑娴这般失态,顾遇这般淡定,众人一瞅就明白咋回事儿了,得,搞不好还真是这女人颠倒黑白。
顾遇也不看她,只跟县令道:“男女授受不亲,她每次找人来约学生,学生怕引来非议,便邀请同窗前去做个见证。
只是同窗们顾忌着她的脸面,故而没有跟我一同去见她,而是等在别处。”
众人:……
神他娘的等在别处,这他娘的就是让人躲着偷看呗!
读书人贼啊!
也忒贼了!
“啪!”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钟淑娴:“顾遇所说是否属实?若属实,你便画押,若不属实本县就派人将那几人请来验证顾遇的话。
不过若他们所说跟顾遇说的可以互相印证,那你攀诬廪生之罪便罪加一等!”
钟淑娴就是养在深闺的女子,有些恶事儿她敢做,却不代表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强。
顾遇的话让她心发慌,县令的惊堂木又一拍,钟淑娴只能磕头认罪。
“大人,顾遇说的是真的,小女子是为了维护未婚夫才胡说的,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求大人念在小女护未婚夫心切……”
县令没搭理钟淑娴,而是一拍惊堂木:“孙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把孙胜给气得咧!
脑袋都气懵了,惊堂木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地就道:“大人,顾遇是迁怒!”
“他们家跟袁家是干亲关系,袁珍珍是他的干妹妹,袁珍珍的外祖前些日子被人打断了腿脚,这事儿是钟淑娴那个毒妇买通赵家的大女婿邹高生干的!”
他这话一出,钟淑娴就疯狂辩驳道:“你胡说!”
“大人,这件事是他告诉我的,是他挑唆我去收买邹高生的!”
“他说顾遇满心满眼只有袁家的小丫头,我的一颗真心都被狗吃了,说顾家和袁家不好下手,就找邹高生去祸害赵家那老两口,好给袁家一个教训。
其实我知道他为啥要这么做,他打听到县学要来一个京城的贵公子,他怕贵公子欣赏顾遇的才华,所以才故意挑唆小女子……这样一来,顾遇必定会请假,就没机会出现在贵公子面前。
而他就可以抓紧机会巴结,等他巴结上了,就没有顾遇什么事儿了……”
县衙里的人:……
围观群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