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管起来,一切等陛下回京后定夺!”
袁富贵快刀斩乱麻,国公府虽然大,家生子又多,各种旁根错节的关系。
想要不伤筋动骨就完成权利交替不可能。
但是国公府又不是他的,袁富贵不介意将国公府打得稀巴烂。
跟他有屁的关系!
然而对于陈安怀这些被分出国公府的庶子庶女们来说,便是过国公府乱成一团,他们接手之后能得到的利益也比现在多出老
多去了。
故而一个个的都很兴奋,摩拳擦掌地等着大干一场。
于是陈安怀就带着弟弟妹妹们直奔公中库房。
高公公简直对袁富贵佩服地五体投地!
这个人真是能屈能伸,还能视钱财为粪土,明明他自己可以乘机掌握国公府的。
可他偏偏把机会让给一帮庶子庶女。
还帮他们铺路。
知道国公府的老仆不是谁都能指使得动,于是干脆趁着大理寺把全国公府的仆从们都抓走了,直接用新仆从来代替。
就算新人来了一时间抓不到头绪,可乱过一阵儿也比指使不动来得强。
高公公身边的人很快就带了五十个奴仆来国公府,袁富贵把人交给陈安怀,让陈安怀自己个儿掏买人的银钱。
陈安怀自然是乐意的,用公中的银子买人,卖身契却捏在他自己个儿的手中。
谁让他是庶长子呢?
袁富贵不认祖归宗,论年纪他在国公府的一众兄弟姊妹中最大!
“这边儿既然一时半会儿没啥事儿了,咱家就先回宫里!”高公公跟袁富贵告辞。
高公公一走,剩下两个大人自然也跟着走了。
袁富贵只留下永州王使唤,让二郎也回,回去收拾些换洗衣裳来,老头儿就算是咽气了,他也得在国公府待一阵儿。
这是孝道。
表面功夫他拿手啊!
他越是表现得孝
顺,皇帝就会越觉得他可怜,觉得他受委屈了。
回头能给他的还不比这破烂国公府值钱?
做人最为要紧的就是目光长远!
放长线钓大鱼!
舍小钱赚大钱!
哎哟,胸口疼!
大钱他想赚,小钱其实也舍不得!
袁富贵难受,就寻了个暖阁去把床铺垫一下,躺上去就睡。
只有睡着了他受伤的心灵才有愈合的时间和空间。
被袁富贵用完就扔的陈良才:……
陈安怀还是挺能干的,他如袁富贵说说,把五十个仆从分了分,每个弟弟妹妹手里都领着几个人。
谁负责什么事情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他对弟弟妹妹们说:“眼瞧着爹就要不行了,丧事要准备起来,索性爹已经办过一次丧事了,大家便是不会,看也看会了。
眼目下得把丧事要用的东西准备出来,寿衣寿材啥的都要准备。”
“另外,吴氏那头的钱财已经全归了公中,但陈安阳那头也要看紧了,不能因着府里乱,就放了他或者他的人出府……”
萧府。
大老夫人跪在佛前敲木鱼念经,佛堂里庄严肃穆,她念经的神色也极为虔诚。
“大老夫人,曲嬷嬷从陈家回来了……”
木鱼声停了下来,大老夫人在丫环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从佛堂走了出去。
“让她来见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