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个县令真是个毛头小子,以为自己家有钱就了不起,带了百八十个镖师来就能安枕无忧?
就想挺直了腰杆做县令,做青天?
真是痴人说梦!”一名乡绅道,这名乡绅穿的不是汉人的衣裳,而是云州府这边儿的特色华服。
县丞轻笑了一下,接过妓子递过的美酒,小小抿了一口,妓子就贴上去舔掉他唇角残留的酒水珠子。
一点儿都不嫌弃糟老头子,县丞拍了一巴掌妓子,妓子媚笑着嗲了糟老头子一眼:“大人……”
哎哟,县丞的骨头都酥了。
又有人道:“一百来个镖师看起来阵仗大,可这些人不会为钱卖命的。”
“又不是自己家养的侍卫,卖身契都在手上。”
“话就是这么说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真动起手来,毛头小子就知道厉害了。”
“那帮人绝对跑得比谁都快。”
“瞧瞧他白日里的威风,可真是吓死人了,哈哈哈哈,我好怕啊!”乔忠宝嚣张笑道。
这次这个案子,苦主告的就是他,他去乡下玩儿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在地里劳作的姑娘,在狗腿子们的帮助下,当场就将姑娘给糟践了,姑娘的哥哥,等亲人去救姑娘,被这帮人打个半死,再逼着看姑娘被他们给轮了,这才将他们打死。
而姑娘最终也死于他们的折磨。
苦主原本是不敢去告的,但去县城打听,听说新来的县令带了百十来个镖师,又打听到县令是中
原来的有钱人家的后生,还不欺负百姓,就鼓起勇气去击鼓鸣冤。
却没想到明明证据确凿,却还是被乔忠宝倒打一耙,乔忠宝连公堂都不上,派了个管事来就把这事儿给办妥当了。
县令算个屁!
他说啥无所谓,因为他说了不算!
哈哈哈哈!
县丞奉承道:“在柳溪县他们竟然敢状告乔公子,那就自然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乔家人在柳溪县作威作福,没有人敢惹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被害得家破人亡去告状,
然而告状的下场不是当堂被反过来诬蔑打死,就是出了衙门的门就被打死。
而且在被弄死之前,一家人都会被极尽羞辱。
众人纷纷称是。
有人道:“我家娘子说,那毛头小子的妻子十分端庄好看,高高在上,应该是贵族女子出身。
他身边的几个通房丫头更是貌若天仙,且各有千秋!
这次除了那不知好歹的县令,他的女人……嘿嘿嘿……”这人说完就是一顿猥琐至极的笑容。
众人也跟着猥琐大笑起来,乔忠宝豪爽道:“到时候大家人人有份儿,都来尝尝中原贵族女子的味道!”
“哈哈哈哈,那敢情好!”
“不过要注意不要玩儿死了,留下一条命,必然会有很多人对她们趋之若鹜,那可是几棵摇钱树!”
乔忠宝又道:“到时候咱们瞧瞧若真是绝色,还得挑两个献给王爷!”
众人纷纷附和:“对对对,有好东西可不能忘了王
爷!”
“王爷可是个中高手啊!”
乔家家主道:“王爷好人妻,到时候若姓周的小子院儿内的人真是绝色,自然要全部献给王爷。
诸位这里,老夫也不会亏待。
自是有别的美人给诸位备着。”
众人闻言也不见失望,纷纷赞同起乔家家主的话来。
“诸位,咱们满 饮了此杯,今晚就用那姓周的血,给柳溪县上上下下的人瞧瞧,谁才是柳溪县的青天!”
众人纷纷举杯:“柳溪县的天,自然是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