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今后只能担任清贵官职,不得担任重要的实职。”
李治点头道: “我儿是一个聪明的。”说完就看看武媚。
武媚见李治跟李弘都在看他,就忍不住怒道: “说外戚看我作甚?我现在没有亲戚了。”
李弘嘿嘿笑道: “孩儿在笑话那些舅父们有眼无珠,无才无德,如果当年跟母后相亲相爱,如今什么好事不可得,偏偏奇蠢如猪的要欺负母后,导致如今死无葬身之地。”
武媚怒道: “怎么想起拿你母后说笑了?”
李治在一边嘿嘿笑道: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偏偏他武氏的彪是你母后,其余两虎必然会攻伐那头厉害的彪,结果,你母后这头彪长成之后,他们可不是就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了吗,哈哈哈哈哈……”
李贤牵着一头年幼的熊猫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皇帝,皇后,太子三人正在大笑,场面看起来很是温馨。
等他进来之后,首先停止大笑的是皇后,然后是皇帝,最后是太子。
李贤恭敬的向在座的三位施礼问安,皇帝上前解开拴在熊猫脖子上的绳索道: “这东西有灵性,拴住它,不会让它觉得你是它的主人,你应该善待它。”
李贤挺着胸脯道: “人为万物之灵长,天生就是要驾驭这些野兽的,而天生万物都是为人所用的,孩儿以为,只需要驾驭它,使用它,不用待它太好。”
武媚听闻之后,笑眯眯的对李治道: “贤儿这番话,与妾身当年说的一些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治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了,瞅着李贤道: “这些话是谁说给你的?”
李贤见父皇脸色变差,立刻道: “是孩儿的伴读王勃说的。”
李治怒哼一声,对左春道: “逐出内宫。”
吩咐完左春之后,又对李贤道: “养好它。”
李贤将目光投向母亲,可惜,武媚对他求救的目光视而不见,至于李弘更是一言不发,尤其是在父亲教儿子的时候,他决定不说话。
八岁的李贤吃力的抱起那只极不情愿的小小熊猫,向父皇,母后,太子再次施礼之后就退出寝宫了。
….
李治笑着对武媚道: “贤儿的礼数还是周到的。”
武媚笑道: “毕竟是陛下耳提面命出来的孩子,将来也必定是一个好孩子。”
李治见刚刚的好气氛被李贤给搅乱了,就不假思索的将云初提出来顶缸。
“皇后,你可知晓,你派去西域的王名远死在了一个叫做康穷滩的地方。
朕听说,王名远在死之前,与云初起了纠纷,皇后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武媚冷笑一声道: “一命偿一命。”
李治又道: “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云初杀的。”
“没有证据你告诉我做什么?”
“他在西域的行进过于狂悖,朕以为可以小小的给一点警告。”
“王名远就白死了不成?”
“当然不能白死,这不是允许你惩罚他了吗?”
“云初能为我所用吗?”武媚想了一下抬头看着李治。
“不可能,朕在的时候,他是朕的臣子,真不在了,他就是弘儿的臣子。”
“既然他是你的臣子,为何要交给我惩处?”
“朕不能总是惩罚他,惩罚的次数多了,会凉了人心,你惩罚他,朕再解救他,这样他就不会生气了。”
李治说的话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从惩处云初开始说起,最后给云初解围作为话题的结束。
看似是一连串毫无用处的废话,可是——武媚这个时候就不再提李贤的事情了。
用别人当借口自然也可以,只是没有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