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闲云野鹤的身份游览完毕这大唐天下之后,再寻找下一个感兴趣的事情。攣
崔兄也有这般气质,为何偏偏就为了你崔氏的那点不值钱的利益,就非要来干一些你不喜欢,甚至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崔勉狐疑的瞅着云初道: “真有这么好?”
云初笑道: “在西域,某家十三岁就单人独骑敢于向数万突厥大军发起进攻,最后虽然被人家打的浑身都是伤,身上挖出来的箭头就足足有三斤重。
哈哈哈,可是,某家在一群比屠户还不如的医者手中被折磨了半个月之后,竟然活过来了。
崔兄,这种向死而生的感觉你没有感受过吧,这种超越生命的极致享受,哪里是区区妇人,娈童能带来的,大丈夫一匹马,一杆枪,就能纵横天下,才是真正的好男儿的做派。”
崔勉瞅着云初道: “任你舌灿莲花,长安城的粮食某家也是毁定了。”
云初豪迈的摆摆手道: “少了这区区百万担粮食,长安人无非就是过一年苦日子罢了,现如今,铜钱已经进入进了我万年,长安两县库房,不日,我就要在这朱雀大街上铸造十二尊巨型铜牛,以此来彰显长安的富庶。攣
你别以为我当年告诉陛下要给长安贴满金箔的事情,就是一个笑话,老子就是要这么干,就是要一个金光灿灿的长安,让这座大唐的都城,成为世界的中心,成为人人都向往的世界之城。
所以啊,长安城里的那些黔首,流氓少次几顿饭就能帮助某家建立这万世功业,非常的划算啊。”
崔勉的破手抓着杯子惊诧的道: “你跟我们斗就是为了长安,而不是为了长安城里的人?”
云初哈哈大笑道: “某家在西域杀人如麻,还把辽东杀的如同尸山血海一般,你是从那里得知某家是一个爱民如子的人的?
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会输得这么惨,原来你想以长安城里的这些黔首,流氓来要挟本官,哈哈哈,你不失败谁失败?
来,老刘给老子拿最烈的杀毒药来,这里还有一个被大枷弄傻的家伙会如此看待我,拿酒来,我们好好地论道,论道。”
眼看着刘主簿跑着去拿酒了,娄师德就把刘主簿他们的椅子搬过来,支撑住崔勉脖子上的大枷,兴奋的对云初道: “县尊快说,某家听得正起劲呢。”攣
云初横了娄师德一眼道: “你是谁啊?哪来的资格与我二人论道。”
娄师德冷笑一声道: “某家进士科第七,可比县尊这个进士科第九来的有脸面吧。”
崔勉迷茫的瞅瞅娄师德,不知道为何会有一个胖子突然间就出现在他们两人中间。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折磨,早就消耗掉了崔勉绝大多数的精力,他此刻之所以能够继续跟云初对峙,依靠的就是心头那一股子怒火,至于脑子,已经不是那么灵光了。
就听娄师德继续道: “云兄刚才说的话极为正确,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以某家为例,太子殿下原本是要我在东宫担任典仪这等再清贵不过的官职了。
偏偏老子就不干这个差事,宁愿带着一群发配的罪囚去陇右屯田种粮食。
今年才是第一季收成,闻听长安粮价已经被崔兄给炒起来了,哈哈哈,这一次某家带来的粮食定然可以卖个高价。”攣
崔勉闻言,立刻转头看向云初道: “这就是某家期望的事情,长安粮价高,别处商人就会纷纷把粮食运来长安售卖,如此一来,就会导致别处粮价也会节节升高。
某家手中铜钱不少,那就继续购进粮食,继续推高粮价,等全天下的粮食都向长安涌来的时候,某家就会反向把粮食运到别出粮价刚刚涨起来的地方去售卖
。”
云初瞪大了眼睛给崔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