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站起来,立刻露出了腰间的香囊。
宣邈原本就不怎么好受的心情立刻炸开,他认得那个针脚,当初江晚晴也送过他好几个,他
一个也没收。
可是现在,江晚晴亲手做的香囊,居然挂在宣忱的腰间。
难道是江晚晴送给他的?
不,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他抢的!
宣邈脑子里面那根保持理智的弦顿时断裂,嘲讽道:“对,先来后到懂吗?有些人根本不属于你,不要枉费心机。”
宣忱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晚晴。
但是他心里反而轻松了很多。
江晚晴已经当着他的面拒绝过宣邈一次了。
他根本就是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宣忱心情好起来,就懒得跟宣邈多说,懒洋洋的:“白费心机的不知道是谁。”
宣邈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声音,江晚晴好像不仅仅是不喜欢他了,而且是真的喜欢上了宣忱。
这句“白费心机”,狠狠地戳了他的肺管子。
可是就算江晚晴不再喜欢他,他也有义务让江晚晴明白,宣忱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人选。
喜欢谁都好,唯独不要嫁给他。
“我早就认识江晚晴了。”宣邈沉着声音,上前一步,心中泛着一丝酸涩和嫉妒,又好像有一点宣誓主权的意思。
他道:“她出府的当天,我们就已经见过了,那时候她戴着面纱,看向我的眼睛里
都是光。”
“她对我一见钟情,哪怕知道我那个时候喜欢别人,她也毫不放弃。”
“她给我做菜,给我做糕点,总是送一些药和香囊给我。”宣忱的目光落在宣邈的腰间,冷笑一声:“像这样的香囊,她不知道送了我多少个,没一个都代表着她的心意。”
“而那个时候,你甚至都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你,她的一颗心都在我身上。”
宣忱的脸色顿时被乌云笼罩,他双眼发红的盯着宣邈,犹如一只要发狂的狮子:“你再说一遍!”
宣邈继续:“而且你最近换了衣服,变了仪态,又肯认真去听先生讲学,难道不是在学我——”
拳头毫不犹豫的朝宣邈脸上打了过去,宣邈还未反应过来,宣忱已经从桌上跳过来,将他按在地上使劲锤。
锦歌楼的伙计们吓坏了,赶紧上来拉架。
知道对方身份尊贵,也不敢动粗,只得使用人海战术,把两个人死死拉开。
可怜的宣邈,刚被猝不及防打了一拳,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人拉走,连宣邈的衣角都没挨到。
江晚晴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被拉开,但是还互相试图拳打脚踢隔空打架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