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眼神躲闪:“什么黄金,殿下在说什么?臣女从未让人取过黄金。”
宣邈又道:“好,那张太傅给你的银钱现在何方?”
江若水见他问出这句话,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尽管她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收买了刘嬷嬷让她去诬告江琉璃。
但现在江仕武让刘嬷嬷把放火的事情一力抗了下来,她贿赂刘嬷嬷的事,就成了洗也洗不清的证据。
江若水咬着牙:“那是我和我未来夫君的事情,宸王殿下问这个,难道不觉得失礼吗?”
“若是殿下有什么证据怀疑我,大可把我提到京兆尹去审。若是没有,恕我不能配合殿下问话!”
江仕武不会看着她被拉去京兆尹的,他一定会救她。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宣邈会生气的准备,谁知,他却忽然笑了一声,连声音也温柔了起来。
“本王不过问问。”宣邈拉起她刚才被他捏红的手腕,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道:“你知道,本王前些日子被江晚晴迷了心窍,如今她死了,总想问清楚。”
“既然她的死与你无关,那么本王也就可以放心的,向父皇请旨赐婚了。”
江若水呆呆的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他是在骗她吧?一定
是的。
可是江晚晴已经死了,他骗她,到底为了什么?
“可我已经和张家……”
“定了婚约?”宣邈冷笑一声:“本王要抢的人,张府拦得住么?”
宣邈看着江若水,眼角又撇着拐角处那一袭飘来飘去的衣衫,道:“除非,你不愿意。”
“我……”江若水急着澄清,眼中一片急躁。
宣邈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道:“本王今日来,还想问你一件别的事,你与他可是真的发生过什么?若你已非完璧,那本王确实也不好强人所难……”
江若水急道:“我没有!”
她急着抓住这个机会,完全没有心思去深想,宣邈是不是在骗她,是不是在设套给她钻。
她只知道,她从认识宣邈的那一刻起,就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成为宸王妃,现在好容易有了机会,她不能错过!
“殿下!”江若水道:“殿下知道,我被逐出相府后,无依无靠,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不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该怎么过!”
“不得已,才只好依附与张家,但是殿下,若水心中自始至终只有殿下一人!我与他,也是清清白白,没有半分越矩!”
这话也不知道江若水自己听得如何,什么叫清清白白
,没有半分越矩,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是墙角听着的张楚天是再也忍不了了。
“清清白白?”他心中压抑万分,此刻终于爆发出来:“我为了和你的亲事,被我爷爷罚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现在你说我们清清白白?”
江若水脸色大变,连忙大声呵斥他:“你闭嘴!我若不是落魄,又怎会看上你?”
“你一口一个喜欢我,说你身世凄惨,说你也是被你的生父生母给害了,我怜你无依,不忍心让你在相府受辱。”
张楚天哪里还能忍得了她在宣邈面前这样胡言乱语,更忍不了她这样一副假装无辜的样子,去欺骗另一个人!
“并无半分越矩?”张楚天冷笑一声,气得牙根痒痒:“原来在你心里,脱得一丝不挂都不算是越矩?我可真是羡慕江小姐的家教,原来相爷这些年的精心教导,竟是这样来的!”
他被他爷爷教的懂礼知节,从来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也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殿下!不是他说的那样,你不要听他瞎说,我和他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