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不二人选。”薛柳道。
其他人也纷纷赞同他的说法。
承永帝微微叹气,事已
至此,他也没有办法了。
“既如此,那朕就依你们的意思,立宸王宣邈——”忽然间,承永帝猛地瞪大眼睛,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陛下!”
“陛下——”
“传太医!”
整个皇宫都乱了起来。
宸王府,宣邈手中拿着一把酒壶,缓缓的拨弄酒壶上的小机关。
一个酒壶,两个空间。
他今日下午,就是带着这个酒壶,去跟承永帝喝酒的。
果然如他所想,承永帝宠爱宣忱已经宠到了没有理智。
他没有办法,只好先下手为强。
只不过那毕竟是他的父皇,他在用药时,还是多了一点心思,少了一点药的分量。
但这种剧毒,也足够让承永帝再也清醒不过来了。
宣邈轻轻到处一杯酒,摇晃着杯子里晶莹的液体,忽然间一饮而尽。
明日,宣京城便也会乱起来。
第二日,承永帝称病不上朝。
除了当时在御书房的那几位大人,其余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各自退下。
春熙郡主则等着宣邈今日再来上门找她游街。
先来的依然是张楚雷,春熙有些失望,告诉他今日自己累了,哪也不想去。
张楚雷要是还看不出来,就是个
傻子了。
“既然郡主心中已有宸王殿下,又何必吊着我?”张楚雷道。
春熙郡主被说中心事,支支吾吾道:“你别胡说!我心中谁也没有!”
“所以,郡主确实在吊着我。”张楚雷看着她。
春熙突然觉得十分麻烦,她好像忽然变成了一个坏人。
“是又怎么样?”春熙恼羞成怒道:“我堂堂郡主,跟你同游是看得起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悦与你,想要嫁给你了?”
张楚雷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春熙的心情更差了。
怎么江晚晴玩这个套路,宣忱就很配合,但她想搞同样的套路,连个太傅的孙子都不愿配合。
春熙刚要回房去,就有婢女来报,说宣邈在门外等着,是否还要赶出去。
春熙没了套路,也没了耐心,自己出去找他。
宣邈原本以为她还会赶自己走,都想好了之后要找机会进宫一趟,看看具体情况,结果春熙居然出来了。
“郡主。”宣邈道。
春熙一看到他,便觉得十分委屈,明明是想要跟他问好,却忍不住鼻尖酸涩:“宸王哥哥那日为何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