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纪王爷哪里还能容忍他继续胡说下去,当即起身:“来人啊!将此人给我拉下去,把他们三个都拉下去!”
张太傅站起身,醇厚的声音响起:“纪王爷,是非黑白,等听过之后再说不迟。”
“你什么意思!”纪王爷怒道。
张太傅朗声:“今日乃是太子殿下大婚之日,若是这么稀里糊涂的继续成亲,难免将来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
“我的女儿,我清楚的很!”纪王爷一挥袖子,怒道:“哪里容得了你们胡说八道!”
“纪
王爷息怒,”张太傅道:“我等自然清楚春熙郡主的清白,但今日众多宾客在场,此人若是不当众说清楚,恐怕将来传出去,更加有损郡主名节。”
“若郡主当真清白,正好借此机会向众人言明,也省的之后有人胡乱猜忌。”
纪王爷当场就要骂人。
哭哭啼啼的春熙却怒叫一声:“好!我让你们说!这三人我根本不认识,任凭你们说破天来我也不认识!”
“本郡主倒是要看看,谁敢如此颠倒黑白!”
江时云笑一声,给自己轻轻到一杯茶。
女孩子啊,到底是沉不住气。
不过也对,谁能容忍自己的名节被这样污蔑呢?
而此时,堂内的另一个人则依旧目瞪口呆。
宣让隔着好几桌看着江琉璃,那日他们明明答应自己,重新想法子,却还是要破坏春熙郡主的名节。
不仅如此,这三个人,之后恐怕也不能善终。
为了拖延一场婚事,死三个人……
宣邈眉头皱得十分紧,他道:“我相信太子妃的清白,今日是我和太子妃的大喜之日,有什么事容后再说。继续行礼——”
他只想早点礼成,得到纪王身后的势力。
可如今这样的场面,就算他不介意被戴绿帽子,纪王和春熙郡主也断不能容
。
“你说!”纪王一把拉起那个男子,又摔倒地上去:“你接着说!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说出花来!”
那人立即接着道:“我与郡主私定终身,珠胎暗结,之后郡主月份逐渐显怀,只得策划一场被山匪劫走之事,在那三个月中生下一对龙凤胎。”
“之后郡主担心王爷怪罪,便央求我别再找她,与她恩断义绝。”
“小人这些年确实如郡主所说,从未上门主动找过她,可是两个孩子不能没有母亲,郡主现在要另嫁他人,置这两个孩子于何地啊!”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春熙郡主大喊一声。
张太傅道:“你说你二人私定终身,可有凭证?”
那人从腰上拿出一块玉佩,道:“郡主曾经赠我此物,我这些年纵使再穷困,也没有想过要当掉……”
“我根本不认识那块玉!”春熙郡主急了。
下人忙将那块玉佩呈上来,张太傅看了半晌:“确实是贵重之物,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郡主给你的。”
那人顿时颓了下去,他道:“那怎么办,我还能如何证明,我……”
“郡主的大腿根上有一颗黑痣!”那人道:“若我没有与郡主私定终身,怎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堂下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