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懂规矩的,趁早关门。
金疤客不以为意翘起腿端起桌上的送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口。
很快那伙计就出来了:“二楼最东边的房间,一天二钱银子。”
“客官,需要我带您上去吗”他恭敬的说道。
金疤客站起来。
“不用了。”他说道,然后自己上去了二楼。
伙计们跟他行礼,看着他去了二楼。
待金疤客离开,看不见背影了,那伙计才抬起身,并没有再迎接下一位客人,而是转身疾步进内,穿过几道门来到后院。
一个布衣掌柜正在那里逗鸟。
“掌柜的。”伙计上前低声,“画像的人出现了。”
画像上的人
听到这句话,那掌柜一下子站起来,鸟也叽叽喳喳叫了两声。
“翊王妃给的画像吗”那人确认道。
“是。” 伙计点点头。
掌柜的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本账册,从中抽出一张纸,这张纸只有巴掌大,上面描述着好几个人像。
一个是金疤客本身的样子,其余的,都是他装扮过后的样子。
士农工商,各种都有。
江晚晴给沈家所有的铺子都发了这样的画像。
她说这是陛下的人,有可能来做事的就是他。
居然被她猜中了。
“就
住在二楼。”伙计道,“听起来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但是像装的。”
沈家的伙计都经过专业严格的训练,尤其是看门的,训练严苛到比掌柜的还要严重。
他的眼色,几乎是没有问题的。
“走,我们去见家主。”掌柜的带着伙计,从客栈的后门离开。
而此时的皇宫里,宣邈正将一张奏章翻看,一面看着站在面前的韩章。
室内的帘帐已经拉开,门窗大开,春日的清晨还有些许凉风。
“你说,这些流民都是得沈家资助而来的并不是翊王筹划的。”宣邈慢慢说道,“真是这样吗
宣邈要问,那就一定是要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他不太想让韩章利用他对宣忱的积怨来对宣忱不利,好像自己被利用了一样。
但是同样,若是有同样的目标,而且能达到,他也不介意。
韩章看着宣邈,顿了顿,道:“陛下,具体是谁筹划的,真不一定。但这些人能来宣京,绝对是沈家出的银子。”
呵,沈家为什么出银子。
还不是因为宣忱。
但此刻陛下还动不了宣忱,所以只能拿沈家开刀。
“是啊,不是翊王,就是翊王妃。”宣邈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