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
掌管这里的男爵,还有其背后贝尔达作家一定会再次卷土重来,但是众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阴霾。
“可能是因为你解开了心结,理解了他们渴望抗争,并甘愿赴死的心情吧。”
“....是吗?”
之后,双方没有再继续对话,简朴的宴会上,只有彼此的酒杯在来回碰撞。
直到喝得酩酊大醉,一方倒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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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文从床上爬了起来,眼圈黑黑的。
“啊,头好疼。”
虽然在前世,杜文的酒量还算不错,但奈何北部的酒太烈了,身体多少还是有些吃不消。
下楼时,一名村民立刻跑过来打招呼。
“少爷,您起床了吗?”
“嗯, 有蜂蜜水吗?”
“我马上拿来。”
男人匆匆忙忙地走进厨房,虽然蜂蜜在北部是非常昂贵的东西,但他还是毫不犹豫拿了出来。
就在杜文喝着温热的蜂蜜水时,布莱恩和格温也走了下来。
“少爷,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杜文扫视了两人一眼,尽管他们俩昨天喝的最欢,但脸色还是很清醒。
“你们都没事?”
“对南部的男人来说,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我也没关系,酒精的作用对我不是很大,很快就能醒酒。”
不愧是觉醒者,这个身体素质已经完全不是人类了。
杜文摇了摇头,随后把蜂蜜水一饮而尽,一边的村民马上接住了空碗。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贝雷夫呢?”
“少主他一大早就去了墓地,估计也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贝雷夫就扛着铁锹回来了,在看到杜文一副醉宿的样子后,咧嘴笑了笑。
“你的酒量太弱了。”
“啧。”
看着生龙活虎的贝雷夫,杜文咂了咂舌,看来昨天是自己先倒下了。
见贝雷夫扛着铁锹,衣服还上沾着泥土,杜文问道。
“你去埋葬死者了?”
“嗯,没有花很长时间,之前我也是这么做的。”
“不办葬礼吗?”
“没有那个时间了,今后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呢。”
贝雷夫拍了拍身上的土,眼神眺望着窗外,似乎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杜文点了点头,看样子,贝雷夫已经成功振作起来了,不枉他特地跑一趟。
聊了一会儿,亨利克从外边走了过来。
“少主。”
“怎么了?”
“波顿男爵派人来了。"
贝雷夫皱了皱眉,虽然他早就预想到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亨利克的通报刚一结束,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穿着华丽的贵族,看年纪刚过二十岁。
“他是谁啊?”
“拉里尔·波顿,现任男爵的儿子。”亨里克小声对杜文说道。
“贝雷夫!”
拉里尔快步走了过来,对着贝雷夫就是一顿呵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敢杀害我们家族的卫兵,还拒不交税!”
“人不是我杀的。”
“还敢说谎!我都听乌迪斯说了,不是你是谁!?”
拉里尔打算直接跳过杜文这一环,把屎盆子全都扣到贝雷夫的头上,想法不错,但他显然没想到杜文杀了人以后,还敢逗留在这里。
“那是我干的。”
“什么?”
“你的那些卫兵,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