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让我有点吃惊。”
杜文看着来访的客人喃喃自语道。
罗兹尔·里奇,皇太子的亲信,先前在北部被杜文丢尽脸面的男人。
“有了上次的遭遇,没想到你竟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话请注意分寸,杜文爵士。”
罗兹尔对着仍安坐在沙发上的杜文呵斥道。
“我可是皇帝陛下的使节,你尚未拥有爵位,还不快速速行礼。”
“如果我说不呢?”
“在北地的呆久了,连礼法都忘了吗?”
罗兹尔倒是毫不示弱,趾高气扬地说道。
杜文的眼睛微眯,有这种绝不畏缩的气概是不错,但那也是分情况的。
“你知道自不量力的蠢货有什么特征吗?”
“嗯?”
“那就是不会审时度势,只会盲目地激怒对方。”
“哦,是吗?但如果对方理智,是不会对挑衅做出反应的,杜文爵士你觉得呢?”
杜文咂了一下舌头,虽然自己不会上套,但听了还是未免心情烦闷。
“我都觉得面对挑衅,一味地无视并非最优解,还存另一种方法。”
“是什么?”
“直接动手,看着那些自以为绝对安全的家伙在不解和悔恨中死去。”
露骨的恐吓使罗兹尔的脸庞变得僵硬起来,刚要说什么,杜文却接着说道。
“当然,那些人死去的时候也会这样想,‘做出这样的事,你小子也别想好过的!事后一定会有人找你算账的’。”
“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只要做的隐晦,不留下证据,一切还不是任人编排死无对证?”
说到这儿的杜文冷冷地看着罗兹尔。
“正好,眼下我就有个方法,可以不出声响,不负任何责任地处理掉眼前的毒蛇。”
罗兹尔咬紧牙关,他猛然起身,向杜文大喝一声。
“你竟敢威胁皇上的使节! ”
“呵,你和太子捏造皇命的事件,以为事情过去就算完了?”
“……!”
“记住,我还没有面见过皇帝陛下,也就是说,谈不上包庇欺君之罪,只是还没来得及禀报罢了。”
杜文的话使罗兹尔的两个眼珠子猛烈晃动。
“可你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
“不需要证据,只要北地的国王和贵族们一口咬定你身上有猫腻就足够了。”
当时他们就觉得罗兹尔表现的很奇怪,但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有问题,虽然属于掩耳盗铃的做法,但确实有效。
“整个北部都是如此主张,陛下会怎么想?肯定会下令调查,到那时你的主人恐怕会直接断尾求生吧?”
“……!”
罗兹尔的脸色苍白,稍微联想一下,事态极有可能真的会这样发展下去。
而杜文用手指了指地面。
“现在,跪下。”
“……”
“我不会说第二次。”
杜文的语气变得十分冷漠,罗兹尔咬牙切齿,但却不敢违背命令,只得低头跪了下来。
虽然耻辱,但活着比自尊心更重要。
“很好,这才是我们之间应有的对话方式。”
“你!”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想清楚再说。”
“....我的主人说了。”
深吸了一口气,罗兹尔凝视着杜文说。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效忠皇太子,以忠臣的身份享受荣华富贵,之前你所做的一切他可以既往不咎,二则是以权臣的身份在后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