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转过头对闲着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自己注意力道,把他打得浑身都是血然后留着一口气然后把他丢到警局门口去!”
吩咐完之后南思跟南镇走出了小洋楼,南镇看着身旁好像还在炸毛的妹妹有些好笑地说道:“有些人藏得挺深啊,我跟她认识了二十多年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生气的样子。”
南思还没有气消,她转过头用发红的眼眶瞪着南镇,吓得南镇以为南思要哭了,刚想要开口哄哄就看到南思举起攥了好久的拳头锤到了自己的胸口。
不得不说,人气急了那个力道不管男女老少都会很大,一拳砸下来南镇向后退了一步,南思心头憋着的想要动手的冲劲终于宣泄出来了,但是她依然有点生气,谁让你说我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南思还指望着南镇带她去医院呢,于是南思扭头就往车子走去,还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带我去找墨臣!”
南镇一直到南思走出十几米远都没反应过来,他揉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南思的背影,这完全不是自己那从小到大都很温柔,连瓶盖都打不开的小妹啊!
南镇看了看四周茂密的树林心想,这地儿不是什么好地儿,难道小妹被这里的洋女鬼上身了?
南镇和南思来到了巴黎市中心的一家医院,两人赶到的时候申墨臣已经包扎好了伤口,靠在床头跟朱方年聊着天了。
原本还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申墨臣看到南思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南南,你没事吧!”
申墨臣本能反应要去掀开被子下床给老婆一个大大的拥抱的,但是他的手两边都被打着石膏,而且刚接好的筋根本没办法支撑他完成这个动作,反倒是伤口这么一动,扯得申墨臣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方年赶忙把申墨臣扶着靠回床头,“我说申哥啊,你可悠着点儿吧,你这刚接好,别等下乱动了又进手术室了。”
南思看到申墨臣的那一刻,心中的火气已经被泪水浇灭了,她哽咽地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朱方年挠了挠头,“嫂子你放心吧,还好咱们来得及时,申哥没有什么大碍,筋也已经接上了,只不过就是这段时间手脚不能活动,后期的话咱们回去了最好能找个中医来做个针灸理疗啥的就能恢复得更好了。”
南思点点头记下了,她现在迫不及待地就要联系中医让他在京城待命,“我现在马上打电话。”但是南思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落在酒店里。
没办法南思只要要来了南镇的手机给他们的家庭医生打电话,顺便也给还在家里等待着的南帆众人报个平安。
南思拿了电话之后就走到阳台上了,跟医生的电话早就打完了,现在南思磨蹭的是报平安的电话,电话一打通南思就听到了南帆着急地询问,好在南思还有机会插话告诉她们她已经没事了,不过南思报了一声平安还不算完,还得应付一个个人的慰问。
看着在阳台上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南思,南镇摇了摇头对申墨臣说:“你见过你老婆生气吗?”
申墨臣想了想,“南南生气的样子?转过头背对我,不说话,就这样了。”
南镇搬了张椅子在申墨臣床边坐下,“不一样,我跟你讲,绝对不一样,你是没看到她刚才那样子啊。”
开了这么一个头之后南镇就把刚才事情的全过程像讲故事一样说给了朱方年和申墨臣,南思还不知道背后三个男人在故事结束之后对她升起了忌惮之心,打完电话之后南思似乎心情好了一些,但是她打开阳台门回来的时候看到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有些闪躲。
“你们......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