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交待注意事项的申墨臣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往后看，从他的角度看王总一大坨身子挤在一起，申墨臣没有看到王总的表情如何，但是看到了南思脸上露出的惊吓的表情。
“你要干什么？”
申墨臣对王总没有客气可言，从侧面把王总踹到墙上之后他的脚还狠狠地压着王总的肩膀，王总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稍微碰撞一下都会把身上的淤青弄疼，现在的他被申墨臣一脚踩得嗷嗷直叫。
“申总......申总你误会了，我......我没有要干什么，我......我真的没有啊。”
申墨臣狠狠地把王总往后推了一把，自己站在王总和南思之间，“没有要做什么？那为什么南南会被你吓到？”
刚才还在跟申墨臣说话的警察现在叫了两个人把吨位不一般的王总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对申墨臣说道：“申总，还是请你克制一点，这里毕竟是警局。”
警察的话很隐晦，申墨臣也是明白人，发泄了一下之后喘了几口气转身把南思的手机捡起来对南思说：“南南，你跟我说说，这老家伙刚才对你干什么了？”
南思接过手机还是有些害怕地看了王总一眼，“他是没做什么，只是刚才他靠得特别近，脸色红红的但我就觉得很吓人，所以才......”
申墨臣扭头看着惊魂未定的王总，“你靠得那么近干嘛？”
王总捂着自己的肩膀忍着剧痛陪笑道：“是我唐突了，我这不是怕我又回到那个鬼地方嘛，正好少奶奶在这儿，我寻思着我找少奶奶求个情，嘿嘿，没想到......”说到后面王总自己都有点儿心虚地抠了抠自己的脸蛋子。
申墨臣冷冷地看着王总随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这么说来，你这次出来了就是不打算回去了是吗？”
王总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申墨臣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很大又很诡异的微笑，一时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他脸上露出了哀伤的表情。
“申总，您说您这段时间把我放在那里锻炼也锻炼够了，现在事情也有了进展，主谋已经接受调查了，我当初也是被拉下水的，现在我当了人证，带时候事情结束了，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申墨臣双手背在身后侧着头做思考状，一根烟的时间他回过头来破天荒地要答应王总的请求，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答应而是让王总做一个选择。
“要我放过你？可以！但是也不能便宜你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呢是回到那个地方继续给拳击手们当陪练，另一个呢......”
“我选第二个！”
还没等申墨臣把第二个选项说出来，王总就着急忙慌地举起手，像在课堂上抢着回答问题的好胜的小朋友一样给申墨臣一个答复。
申墨臣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给了王总第二次机会，“哦？真的选第二个？”
王总心想，我是被打成了猪头但又不是真的猪头，还有什么是比在你的地盘上当沙袋还要危险的选项吗？
内心吐槽了一番之后王总认真地点点头，“是的申总，我选第二个。”
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申墨臣见王总两次都选择了那个还没有揭开面纱的第二个选项也不再多说什么，“好啊，就按你说的办，但是......”申墨臣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身子轻声问道：“你就不问问，这第二个选项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