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墨臣不到五分钟就把电话讲完了,南思坐直靠在沙发靠背上,“怎么了,谁的电话?”
申墨臣一脸平静地回到南思身边,“没什么,就是那个金英玉不是自首了嘛,上面已经展开调查了,但是之前我跟他见过几次面,所以上面打来电话问了些问题。”
南思眉头没有舒展,“不会牵连到我们吧?”
申墨臣把手掌放到南思的头上揉了揉,“妈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走吧饭应该做好了,我们下楼吧。”
事情果然如申墨臣所说,跟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那个电话打完之后南思和申墨臣的生活照常进行着,申墨臣第二天果然老老实实地去了公司,只不过出门的过程有些困难,他光上车之前就亲了南思五次,吃早餐的时候还想着把南思带到自己办公室去,但是南思回绝了。
在门口送走申墨臣的时候南思才是最无奈的,申墨臣让司机在可以开到三十迈的路上只开了十迈龟速前进着,而申总本人则是不放心地转过头一直看着门口的南思。
接连几天申墨臣虽然早出但绝不晚归,明明六点钟下班七点钟到家才是常态,但是申总却在五点半就到家了,一进门抱着南思就是一通亲,夏天本来就热,这么一亲南思脸上有一种粘腻的感觉,但是看着申墨臣那乐在其中的样子南思也就是笑了笑没说话。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期间岳、谢两家人在金英玉自首初期还想过要找别人,但是对方估计是听到了风声,见岳、谢两家人不把原委说出来就不帮忙,一把原委说出来之后这群人就像见到死神一样拒绝了岳、谢两家的请求。
两家人埋头苦干了一段时间之后没有等来有人愿意帮忙的好消息,法院的传票倒是先人一步来到了谢晓逸父母的手上,谢晓逸造谣一事已经经过检方上诉提上议程了,谢晓逸的父母怎么也没有想到,里里外外搭了那么多钱到头来还只有在开庭日才能见到女儿。
手里拿着传票,谢晓逸的父母两个人信心大减,这东西的出现就预示着自己成功的机率只会越来越小了。
无独有偶,这期间公司那边越来越多的电话打了进来,全是在告诉他订单被人截胡,一些投资方撤资,情妇带着孩子和记者来到公司闹事等等这些糟心事,这些事不仅让谢晓逸的父亲焦头烂额,就连谢晓逸的母亲都受到了影响,在岳溪的父亲独自去找人帮忙的时候,两个人在宾馆里当着岳溪母亲的面越吵越凶。
开庭的日子如约而至,谢晓逸的父母早早地就来到了法庭,因为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参与其中所以这一天法庭门口并没有成堆的记者等候着,就连原告方都只派了自己手下的助理出席。
当然,原告是谁出席法庭都不重要,在谢晓逸父母看来,能够见到自己的女儿才是关键。
在两位警卫人员的护送下,身材瘦弱的谢晓逸穿着宽大的橙色囚服走进了法庭,一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谢晓逸的母亲当时就坐不住了,想要冲上前去抱住谢晓逸,还是警卫抢先一步拦在两人中间维持秩序。
案件审理进行得很快,就像一般的民事纠纷一样在两个小时内审理结束了,最终以岳溪被判三年有期徒刑收场。
三年虽然说长不长,但是对于谢家来说完全就是度日如年一般,谢晓逸的母亲走出法庭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而回到宾馆之后还有一个更大的消息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