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看到凌见群的眼睛一直盯着病床上的南帆,南镇轻叹了一口气,“反正你别耽误事儿就行。”说完也不管凌见群和南帆便转身往莫馥笛楼上的病房走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寂静,凌见群脚步很轻地走到南帆的床边,抓起南帆冰凉毫无血色的手,凌见群的心里非常自责,眼泪自责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南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头痛得厉害,而手臂上贴着一块胶布,另一边的手被什么东西压着,南帆抬起身子一看是凌见群抓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看到凌见群得出现,南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郁闷大于心疼,她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但是凌见群一发现自己手里少了东西便惊醒,看到南帆已经醒了凌见群才松了一口气,“宝宝,你什么时候醒的?”
南帆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刚醒,凌见群起身揉了揉眼睛,“宝宝,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
“那我去给你叫医生,让他们给你开点葡萄糖,你术后二十四小时不能进食,用葡萄糖给你补充一点能量。”
南帆并没有回答凌见群的话,凌见群察觉到了不对劲,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宝宝,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南帆撇了凌见群一眼,眼神望向窗外的枯枝,“心里不舒服。”
凌见群一时间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是他还是先把医生叫过来检查了一番,等到医生走后凌见群才坐在南帆床边,想要握住南帆的手但是南帆醒过来了自然没有让他得逞,一扭就扭开了凌见群的手掌。
凌见群怔怔地看着南帆的侧脸,“宝宝,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躲着我?”
南帆目光一直望向窗外,“我给你时间和空间让你去处理的,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没有处理完,那我不占用你的时间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凌见群绕了病床一大圈,挡住了南帆看向窗外的视线,“宝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你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变得心情不好才喝了那么多酒的?”
南帆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凌见群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但是这样南帆反而觉得自己败下阵来,为什么在他面前从来掩盖不住自己的心思?
凌见群察觉到了南帆的微表情,当下半跪在南帆床边捧着她的脸问道:“宝宝,前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凌见群的眼神非常的真挚,眼睛里亮晶晶地只有南帆的倒影,南帆心头扯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很别扭地说道:“你问我?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个实习生啊?”
听到南帆提到了云子芊的名字,凌见群大概明白源头的所在,“宝宝,你跟我说,她干什么了?”
南帆没好气地说道:“说了又能怎么样?人家能够靠着后台一直赖在你那儿不走,现在能够靠着后台在你诊所里实习,到时候毕业了再靠着后台继续赖在诊所里,你能怎么办?”
凌见群听到这话酸溜溜的,攥紧拳头强忍着内心的不快问道:“你调查过我?”
南帆像是触到了逆鳞一般,眼神冰冷而坚决,“她?还不配我去调查。”
凌见群听完这话一头雾水,再想追问已经被门口出现的两人打断了,南镇和莫馥笛像串门一样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南帆看到莫馥笛还有些惊讶,她隐约记起来昨天晚上她接到消息说嫂子要生了,再一看莫馥笛的肚子,嘿,还真卸货了。
南镇走到凌见群面前客套地说:“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接下来我们陪着她就好了。”
凌见群看着南帆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当下他也犯起了轴,“大哥,我跟南帆还有事没有谈。”
但是南帆并没有给凌见群面子,很快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