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馥笛看到南镇是真的难过,也放下筷子安慰道:“虽然我跟凌见群接触得不多,但是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上次那件事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真心对待老二的。”
凌见群的真心南镇也看在眼里,虽然南镇也清楚上一次的事情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到凌见群身上,但是经过那次之后南镇打算再作为娘家人多观察观察,可是没想到啊,被凌见群偷家了。
看到南镇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莫馥笛拍了拍南镇的肩膀,“行啦,你不放心凌见群你还不放心小帆帆啊?论理性论冷静,她比你还强,你还不放心她?”
莫馥笛说的有理,南镇也不否认南帆的冷静,但是他想到今天在南氏大楼下南帆那一脸幸福得跟她本人完全不搭边儿的表情,南镇还是放心不下。
“你都不知道,老二那人看到手上那戒指脸上有多开心。”
莫馥笛翻了个白眼,“再怎么说小帆帆也是女人好吧,多少都会幻想过有这么一天,你还不允许别人先沉浸在喜悦中一段时间吗?”
见莫馥笛一直有话能够反驳自己,南镇像挨骂的小孩子一样低下了头,莫馥笛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这只是求了个婚而已你都那么颓废,到时候俩人真要结婚了你是不是能哭出来啊,行了啊伤感一下得了,到时候老二结婚的时候你上去致辞,把今天说的那些话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出来,绝对能感动一大片人。”
南镇简单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无奈地笑了笑,“真要把小时候的糗事说出来,到时候我下台了老二第一个就上来跟我干架。”
见南镇心情好了些,莫馥笛便把自己的月子餐推到南镇面前,“行了赶紧吃饭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孙姨,把大宝给我吧,您也赶紧吃饭吧。”
把大宝抱过来之后莫馥笛靠在床头轻声哼着儿歌,要么就是说些话来逗逗他。
虽然还没有满月,但是血肉之间的关联还是让大宝在莫馥笛手指碰到他的小脸蛋的时候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看得南镇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吃饱饭之后南镇从莫馥笛怀里接过大宝,看着在自己怀里比在莫馥笛怀里要严肃很多的大宝南镇心里苦笑,自己这段时间没少挤笑脸给他看啊,为什么一到自己手上这小家伙就板着个脸啊?
看着这张严肃的脸南镇意识到这小子以后长大了也是要去拱别人家的白菜的,不行,得现在就提前跟他讲好,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对方的事。
“臭小子,以后长大了有喜欢的姑娘了就跟我说,我给你支招儿,要拱白菜你也要当一只好猪。”
莫馥笛没好气地推了南镇一下,“怎么你这些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啊?他才多大啊你就说这些,他能听得懂吗?”
南镇不以为然,“这叫防患于未然,从小念叨这些防止他以后走弯路,别跟他那俩姑丈似的,一个死缠烂打,一个先斩后奏。”
“阿嚏!”
“阿嚏!”
同一时间,凌见群和申墨臣两个人在自己媳妇儿身旁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然后赶紧背对着媳妇儿搓了搓鼻子,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身体倍儿棒,怎么就突然打喷嚏了呢?
“墨臣,你感冒了?”
申墨臣搓了搓鼻子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了便转过身来,“没有的南南,就是鼻子有些痒而已。”
南思靠在申墨臣肩上把手机屏幕放到他面前,“大宝快要办满月酒了,你帮我看看我买什么东西送给他做礼物比较好?不可以说都可以让我决定这种话,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我才问你的。”
南思一句话把申墨臣的后路堵死了,他也开始认真看着手机屏幕上可以选择的东西,最后指到了一串带着金蟾蜍的红绳手环上,“这个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