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打开房门只看到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开着,南镇知道莫馥笛大概率已经是睡觉了,他扯着领带缓慢地抬着脚往上走,来到主卧看到莫馥笛打开着床头灯入睡了。
南镇站在床边看着莫馥笛的睡相,心里对莫馥笛的亏欠加深了,今天晚上南镇在包厢里给莫馥笛发消息,但是莫馥笛一句都没有回,南镇自知理亏想要摸一摸莫馥笛的头发,但是手掌刚一碰到女人的头发女人就睁开眼睛了。
看到南镇回来了莫馥笛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软糯糯地问一声好,只是淡淡地看了南镇一眼之后转过身去。
不过从女人的动静来看,气大概还没有消。
南镇还在苦恼的时候莫馥笛又转了过来,大概是因为莫馥笛转过去的方向正好面对着南镇的枕头,待会儿男人上床了之后两个人不就是面对面了吗,所以莫馥笛又转了回来,但是这下子她把被子盖过头顶。
南镇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关掉了床头灯,摸黑走向浴室简单冲了个澡之后爬上了床,因为有了刚才的先例,南镇不敢去再去招惹莫馥笛,有什么事还是明天起来了再说吧。
心里这么想,南镇便侧着什么面朝莫馥笛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南镇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南镇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早上十点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脑子都跟着应酬转还是昨天晚上他身心俱疲,南镇睡得很沉,自己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一下就被打破了。
南镇起身之后坐在床边还在想着要怎么样跟莫馥笛和好,想了想他还是打算先下楼跟莫馥笛解释一下昨天的事。
南镇换了一身家居服之后下楼,莫馥笛一个人双手环抱在胸前,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南镇似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很不好。
这要是放在平常,南镇早就笑眯眯地凑上去询问怎么回事了,但是有了昨天的事情,南镇只是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到沙发边上。
“馥笛......我......”
南镇还没把话说出口他就看到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白衬衫,上面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
就在南镇恍惚的时候莫馥笛开口了,“继续说啊,你怎么样?”
南镇面对着衬衫上的那一抹红色使劲回想着昨天晚上是谁什么时候蹭上去,他把衬衫拿在手上,“馥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
但是南镇的解释在莫馥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莫馥笛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想看到那一抹口红印,“行啊南总,是应酬太认真了吗,人嘴巴都贴上来了都不知道?”
莫馥笛很少这么阴阳怪气,南镇也知道她还在气自己昨天丢下她自己去应酬了,所以南镇还打算好言好语地解释着:“馥笛,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
莫馥笛直接打断了南镇的话,她起身往自己的设计室走去,“我也懒得说那么多了,你那么喜欢应酬那你就应酬去吧。”
说完莫馥笛关上了门,只剩下南镇一个人抓着一件印着红唇的衬衫懊恼,他仔细看了看衣服上的唇印,最后厌恶地把衣服扔进洗衣篮里,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