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当时觉得不舒服的估计就只有我跟对方公司的海总了,而且他比我先发作,看上去症状也很强烈一些,可是谁会一下子给我们俩下药啊,他能得什么好处?”
莫馥笛意味深长地看了南镇一眼,南镇被莫馥笛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馥笛,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
莫馥笛的嘴角带着不明觉厉地微笑,“阿镇,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们的合作一直没有谈下来,所以那个海总决定......用这种方法把你给......然后再把合作谈好?”
莫馥笛的话虽然很隐晦,但是南镇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当下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那朵小花也是把花苞绷得紧紧的。
“馥笛你别这么说,我......我不是啊,我碰到男的都膈应。”
看着南镇的反应莫馥笛觉得很好玩,“你碰男的膈应但是说不定那个海总碰男的不膈应呢,再说了,”莫馥笛看着南镇摸了摸南镇的脸,“正好你这副皮囊也挺标致的,说不定人海总......”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南镇想想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连连反驳莫馥笛的话,“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什么我的话,我跟他前脚后脚出来的,他不应该把我拉到别的地方去吗,但是那个时候他自己先离开了,老婆......”南镇着急了一会儿想了一下,“你这十年在国外到底学的是些什么,怎么还喜欢看这方面的事?”
莫馥笛看着南镇的样子扑哧一笑,但是开开玩笑就好了,“既然不是这个,那就跟你们吃的东西有关了,你想一想你跟那个海总吃过的东西有什么?”
这范围可就太大了,当时餐桌上的饭菜大家都一起动的筷子,两个人吃的东西其他人也吃了,酒也是大家一起喝的,但是偏偏就南镇和海宁出事了。
南镇决定缩小范围,他把当时他进了门之后的情况仔细回想了一遍,终于想到了海宁帮他把酒分走的地方,“我想起来了。”
南镇把当时的情况跟莫馥笛说了之后说道:“问题应该是出在那杯酒上,不过那时候海总帮我分掉了好多酒所以他才会比我早出现这种症状。”
回想起昨天晚上那种难受的感觉,南镇心里都在发毛,自己才喝了那么点都那么难受,海总那个冤大头喝了那杯酒的大部分不得比他更难受啊,南镇自己好歹还是有老婆的人,据了解那个海总好像还是单身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泻火的。
“馥笛,那杯酒有古怪。”
莫馥笛神情淡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人家就是奔着你来的。”
南镇看到莫馥笛微微撅起的小嘴,他赶忙解释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也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那个时候药效发作的时候想着的可都是你,别的女人的脸一张都没有。”
莫馥笛娇嗔地瞪了南镇一眼,“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昨天晚上我也不会帮你。”莫馥笛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概可以肯定是那边的人偷偷搞的鬼,但是却发生了变故没有得逞,到时候你让那个海总把人查清楚了,这件事你再想蒙混过关,我......唔!”
莫馥笛一边警告着一边瞪着南镇,她也没想到南镇回突然俯下身子贴上她的双唇,莫馥笛有些恼怒地拍了拍南镇,南镇不舍地分开之后自信地对莫馥笛说:“老婆,你放心吧,跟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定都查清楚了,一定给你个交代。”
莫馥笛白了南镇一眼,“切,谁稀罕你的交代了?”
南镇朝莫馥笛的方向挪了挪,手放在了莫馥笛胸前的那一大片痕迹上,“老婆,我实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咱们回到卧室之后发生了什么,要不你给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