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墨臣还正愁南思出差的时候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没想到这些事情自己找上门来了。虽然申墨臣不是很想理会陈全涛,但是他也想知道,这个家伙这一次又出了什么阴招。
“在警局都控制不了他?”
“不是的,好像是陈先生在看守所里做了什么事情,现在被送到了医院。”
申墨臣拿着手机愣了一下。
医院?那可有意思了。
“我现在从机场赶过去,你在医院门口等我然后跟我过去。”
申墨臣不紧不慢地把车开到了医院,他想着能让陈全涛多等一会儿是一会儿。
叶亭州带着申墨臣来到了陈全涛所在的病房,刚出电梯门就看到有两位民警站在门口守着了,走进病房一看警察更多,而陈全涛则是躺在床上,双手被拷在床的两边一言不发。
这种场景申墨臣看到之后说是控制不住他都不信,他指着陈全涛一脸不屑地对叶亭州还有在病房里等待多时的警察说道:“你们管这叫控制不住?”
警察擦掉了自己脑门上的汗,心有余悸地看着陈全涛说道:“申总,我们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乱说的啊,您别看他现在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在看守所的时候别提多吓人了。”
申墨臣看向说话的警察,难怪他认不出来这些警察,原来这些警察都是从看守所里来的。申墨臣点了点头,“那你具体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从陈全涛被警方控制之后一切都发展得很合理,带到警局之后录口供,签字按手印之后陈全涛就被带到了看守所等待起诉,可是就是在看守所陈全涛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一开始他先是一言不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门外,好像在跟什么东西对视,跟他同一间房的狱友一开始只是觉得他神经质。可是后来,陈全涛开始背对着他甚至背对着所有人,他面对着自己床边的那面墙窃窃私语,可是谁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一次狱友壮着胆子走到他身后想要听清楚他自己一个人到底在自说自话着什么。可是刚走到身后,陈全涛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提前把头转了过来,表情狰狞地看着身后想要偷听的人。
身后的人啊的一声惊呼赶紧跑回到床上去,他的这声惊呼不大不小,但是在空旷幽静的看守所还是格外的响亮。警察闻讯赶来之后询问发生了什么,那个已经吓坏了的狱友指着陈全涛的背影瑟瑟发抖。
“怪......怪人!他......他是怪人!你们赶紧把他带走,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看到这个人情绪那么激动,警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这个人转移了出来,把他送到了另一间空着的牢房之后才仔细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是陈全涛的神经质真的吓到了他,那个人哪怕是来到了单人间也还是害怕地发抖。陆陆续续地把陈全涛这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警察之后他非常激动地抓着警察的衣服,“警察同志,这个人会不会是个神经病?你们......你们赶紧把他带走,我担心......我担心他有一天......会做出更奇怪的事。”
警察当时就对视了一眼,这种情况只是那人口述而已,警方并没有看到实际情况,如果真的要把他送走也是需要向上级提出申请的。警察看到面前的人还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样子,只好安慰道:“行了行了,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已经记住了,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就好了,就算他行为举止很奇怪,还不是有栏杆把他拦着,你现在在这儿他不会伤害你的。”
那人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环境,虽然比之前那个房间小了点儿,但是好歹是自己一个人住,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因素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也就松了一口气。警察关上了门打算回去开个会多加人手看着陈全涛,可是警察还没走多远,身后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