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叶软像是被一群小麻雀围住了。
“嘘。”
叶软蹲下身，手臂展开把一群小孩搂在怀中。
稍微有些勉强，不过这些小孩子很容易满足，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无害的外表，叶软格外招人喜欢。
特别是小孩子，李团团总是当着顾城的面亲叶软脸颊，或者用自己胖乎乎的脸蛋去蹭叶软的脸。
以前没和叶软在一起，顾城只能干瞪眼。
现在身份不一样了，顾城大步流星走过来，从后面抱起叶软，单手托在他屁屁上。
抢起老婆就开跑。
一群小孩子炸了锅，跟在顾城身后蹦跶着要去抢叶软。
顾城也是幼稚，直接把小兔子扛在肩膀上，“不行，你们叶软哥哥是我的，不准亲！”
这里没什么人，但叶软还是害臊，羞恼地挣扎起来。
顾城手掌快速拍他一下，没让小朋友们看见。
“兔子，你得适当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叶软眼里泛水雾，小声说：“他们只是小孩子。”
“不小了，我像李团团这么大，已经能出任务了。”
顾城把他放下来，分开叶软双腿让人盘在自己腰上。
“如果他们亲你一下，晚上回去我……”
最后几个字贴在叶软耳廓说出来。
叶软呼吸都加快许多，咬了下唇，点头答应：“好，我不会让他们亲的。”
“乖兔兔。”顾城满意了，这才放他下来。
等到顾城走远，叶软红着一张脸去拉李团团和任菲儿的小手。
李团团戳戳叶软脸颊，“哥哥，你的脸好红啊，顾队长欺负你了吗？”
叶软慌乱地揪着白发，“没、没有，他只是在和我开玩笑的。”
任菲儿意味不明哦了一声，尾音拖的很长，搞怪得很。
叶软刮了一下任菲儿鼻子，“嘘，小坏蛋。”
任菲儿笑着扑在叶软身上抱住他脖子。
陪着一群小孩子玩了一会儿。
李团团非常黏叶软，一坨小肉团挂在叶软腿上，怎么说都不愿意放手。
叶软对他有耐心，索性坐在草地中和李团团聊会儿天。
“来到H市前一天，是南上将带我找姑姑的。”
“南上将……”
听到这个名字，叶软眼中掠过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是他带你去？”
李团团嘴里含了一颗糖果，腮帮子鼓鼓的，“唔……不知道呀，上将给我买了汉堡和薯条吃，还可以找姑姑。”
叶软若有所思道：“那你爸爸呢？”
李团团挠挠自己脸蛋：“爸爸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我已经一年没有见过他了。”
“这次来H市，爸爸知道了也没有来送我。”
“不难过，他可能只是太忙了。”叶软揉揉小男孩脑袋，忽然手指一顿，低头扒拉开李团团的头发。
是两个突起的鼓包，摸起来很硬。
如果是肉眼看，不上手去摸，只会以为是小崽子磕到脑袋了。
许久，李团团问：“哥哥，你在看什么呀？我头顶怎么啦？”
“我脑袋好痒，最近身上也很痒的。”
李团团捋起袖子，去抓挠自己的胳膊。
叶软复杂的眼神看过去，忽地瞳孔骤缩，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胳膊。
李团团：“哥哥？”
叶软手掌覆盖在李团团小臂。
脑海里刚才看到的画面挥之不去。
小男孩肉乎乎的胳膊上有一小片像鱼类腹部最柔软的鳞片，肉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