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云你也是这样的人。谈了恋爱，就不要兄弟了，连家都不想回……哼……”
“你想吃点什么？晚上我们在外面吃。”聂流云问道。
苏雪妍指了指东边，说道：“音乐喷泉旁的那条道子里面有很多小吃，我们去吃小吃。”
手牵手来到小吃街，这边的小吃确实很多，有香辣花甲、烤串、炸鸡脆骨、小酥肉……
不过大多数都是肉类，聂流云是一位素食主义者，吃不惯这些。
苏雪妍提议道：“算了，你吃不惯这些，我们找一家餐厅点素菜吃。”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肉不吃……”聂流云道，“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苏雪妍点了香辣花甲、烤苕皮、炭烤大虾和烤鱼。
打包了食物，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苏雪妍疑道：“你真的能吃肉吗？”
“我可以尝下，其实……我不吃肉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呢？”
“从前，当我还是妖怪的时候，我吃过很多人……”
聂流云不想骗她，沉声说道：“那时正值上古人妖大战战况最激烈的时候，我作为妖族主力，避免不了杀人吞人。我杀的人连我自己都数不清，雪妍，你会害怕吗？”
那时，在他眼中，人类就是蝼蚁。
妖怪吃人就如同人吃猪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他从尸山血海中踏过，举手投足间收割一片人头。
苏雪妍摇摇头，握着他的手说道：“战争是残酷的，立场不同，你也没有选择。而且上古人妖大战离现在都几千年了，我相信战争结束后，流云一定没有再做过这种事情。”
聂流云说道：“后来在人类世界生活一段时间，我才发现人类也是有感情的动物，他们很和善、团结、对生活充满希望。我渐渐喜欢上跟人类一起生活的日子，回想起曾经的所作所为，觉得很恶心……”
“所以你后来就再也不吃肉，只吃素食了？”
聂流云说道：“对，我不想再尝肉味，因为肉味会令我回想起战争时吃人的场景，免不了觉得恶心。”
苏雪妍递给他一串苕皮：“你吃苕皮，这些肉放着我来吃。”
聂流云拿起一串虾道：“我现在想试试，时过境迁，那些事情也该放下了。而且是跟你一起吃的，我不想你迁就我，以后一辈子只吃素。”
咬了一口焦香的虾肉，在口中慢慢咀嚼。
很鲜嫩多汁，而且非常香，聂流云脑海中又回忆起吃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