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天明很沉默,当靠近威海卫的时候,他突然扭身向坐在副驾的朱慈烽大声道,
“大人,我终于明白,为何我们琴岛一直提倡公德。”
兴致相当不错的朱慈烽问,
“你明白了,那倒是为何呢?”
用大姆指朝后面晃晃,秦天明说了自己的思考结果,
“大人,这条连接各卫所的大道。于国、于我灵山卫、于百姓俱有百利而无一害。以私利阻挡之,损害的是所有人的利益!”
听他这样说,朱慈烽称赞道,
“天明到琴岛城没有几天,这公德的认识比许多人都深。”
下颌朝威海卫方向抬抬,不豫而言,
“为一己私利损害公共利益的人最可恨,可惜他不在我治下,不然定叛他几年社死之刑!”
这时威海卫的城墙已可看得清楚,城墙之上卫兵井然,显是已经做了准备。
越靠近威海卫,朱慈烽越有一种被人盯上的,很不好的感觉。
他的感觉还真没错,真就被人盯上了。
当他们谨慎的停下车辆全军戒备的时候,从威海卫城门处奔出一区黑马。
一个娇小的身影伏在上面,那黑马飞快靠近。
到了跟前,琴岛狼兵的士兵才发现,她居然穿着狼靴。
可不过身上却披了个大红金线绣花斗篷,里面穿的居然白色夜行衣。
盖上斗篷就是大家闺秀,掀开斗篷就是飞檐走壁的小贼。
“将军哥哥,莺丫头真行,一夜没见居然连行头都凑齐了。”
岂知夏芷媗靠近了,却突然停下脚步。
眼睛看着朱慈烽的时候,却有几分期期艾艾的感觉。
迎着朱慈烽的目光,她嗫嚅道,
“哎,虽然我玩坏了你那什么信天翁,但是人家已经偷来你对头的大印和文书,咱们……咱们算两清了……行不?”
看着她那儿样儿,朱慈烽轻松的点头答应,
“信天翁摔了就摔了吧,别往心里去!”
听到朱慈烽不追究,她居然立即故态复萌,立即嗓门又大又亮的开始唠叨,
“哎,我可给你偷来了威海卫府尹的大印,你要怎么感谢人家呢?”
“哎,你摔了老子一架信天翁吔。没人会造的吔,好贵的吔……”
听朱慈烽学她说话的口吻,耸起眉毛生着气。
接着从披风里掏出,一块黄绸子包着的东西,还有大叠的信件向朱慈烽扔过来,
“哎,说好了两清了,不许反悔的!”
打开一看,恰是威海卫的府尹的大印,随后交给感兴趣的秦天明。
自己准备看信,却嘴贱的向夏芷媗装模作样的说,
“怎么可能两清了呢!”
闻言夏芷媗嘟着嘴,一下蹦的老远,
“哎哎哎,你讲讲理好吧,那大印也是天下独一方呢!”
见她没明白自己逗她,那仿佛受惊小猫的样子,逗的朱慈烽一笑,
“好好好,两清了!你呢以后就是琴岛狼兵麾下贼王大队的贼王,除非我能找个比你更厉害的贼。”
没等朱慈烽说完,夏芷媗已经满意笑起来,
“哎,选本小姐当你贼王大队的头,你真有眼光。本小姐的贼王之术……”
心中一动朱慈烽想起来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的是凯申公管魔都的时候。
那儿的黄总、杜总,办了场贼王比赛。挑出当时最厉害的贼王,还有千门八将。
这时候应该还没有什么千门八将,这样详细的分工配合之术。
不过既然组织起“贼王大队”,那就不妨把这后世的经验讲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