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老妇人满头大汗地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样!”我立刻问道。
“保住了保住了,小相公的命保住了。”老妇人看着是真开心。
“谢谢您!大夫!”我握着她的手使劲摇着,“那他现在怎么样?”
“小相公体虚,这会儿已经睡过去了。”
“行,辛苦大夫再熬点姜汤和驱寒药,刚那些都让我喝完了。大夫放心,今天花费的药材我莫王府十倍买下。”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老朽这就去。不过因为是小姐的小相公,老朽不敢多碰贵体,小相公身上的衣服最好是全换一身。”
“好嘞好嘞,多谢。”我送走了大夫,正想推门进去,又折了回来。
“银珠有带小厮过来吧?”
“有的。”一旁的金丝回道。
“那你叫两个小厮来给他换衣服,我也去换一身。这人的事你谁都别说,银珠也别说,就当是内伤,具体啥我们也不清楚。记得再关照好医院那些人,弄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知道了。”
换完衣服后,银珠本想接我回府里休息,但我放心不下这哥们,决定留下来睡在医馆里。
睡惯了两个月的豪华软床,换了硬板有些不习惯,半夜就醒了。见四周灯火都亮着,我披了件衣服出门,见到在廊下守着的铁杏。
“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我招呼了她一声。
“金丝先回去了,银珠也叫我给撵回去了。我本来睡着呢,听到动静发现那小子要跑,就把他打晕扔回去了。”
“啥玩意?”我一惊问道,“你打人家了?”
“就往他后勃颈了来一下”
“他可是个病人?好不容易救过来,被你一掌干废了咋办?”
“不会,那小子是个练家子,就这一下不碍事,而且谁叫他想跑来着呢。”
“身上有带绳子吗?粗的细的都行。”
“有。”铁杏摸了会儿,掏出根拧成麻花的花绳给我,看来之前正玩着呢。
“辛苦了啊,铁杏同志。”
“这叫啥,小姐你快去睡吧,这小子我看得住。”
“好嘞。”我说着回到房间,把铺盖一卷,朝病人房走去。
“小姐你干嘛?你不会要……”铁杏指着我又指着房里的人,捂着嘴震惊地说,“那可是个病人!”
“呸,你想啥呢?我是怕他跑了,进屋看着他!”说完我又强调了一遍,“纯看着!”
“害有我在呢,还用你担心?”
“我是怕你再给人一手刀,人再怎么练家子现在虚着呢,我花老大力气救回来的,我得亲自看着。”
说完我轻轻一声关上门,把铺盖往地上一铺,蹑手蹑脚来到了床边。
有一说一,这哥们长得还真可,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脸型偏瘦但标致,额上几缕碎发遮住了长长的睫毛,我拨开碎发,发现原来他的额角上有一块烫伤的疤,淡淡的应该有些年头了。
两道浓眉直指鼻根,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肤色不同于这里男人的白腻,躺着看起来身高也得有一米八。
我想再继续看看,又想到铁杏的话,默默放下了已经掀起一角的被子。甩着手里的绳子,我寻思着绑手合适还是绑脚合适,最后还是决定手绑手浪漫一把。
这花绳缠的跟个麻花似的,光解这玩意差点给我整出高血压,当即就医。花绳缠过他的手腕,这手是真好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放网上绝对“我可以”刷满屏。这小哥即使明天醒来又是个七十万,我也值了!
到底是翻花绳的玩意,就那么点长,我绑完手想躺下,只能伸着胳膊。这一晚上伸下来,不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