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咒骂一直没停,我可算知道那些打扫的下人和周墨笛为什么震惊了。
“哎,不急,我再听听。”我拉住想要出去的怀镜,一边朝着屋子四处打量起来。
大抵是说我诬陷他娘,残害忠良,一会儿骂我是个知道淫民享乐,谋求私利的东西,一会儿又骂我不是个东西。总之翻来覆去就那一个意思,而且不止骂我,还带着我身边的人,带着我娘我爹,老太奶奶和整个莫王府。
周墨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杨限的也没好到哪儿去。我终于挑中一件看上去不那么值钱的花瓶,揣在手里出了门。周墨笛在后面叫着,像是我要去宰了他哥。但人没出来,估计是被杨限拦住了。
我一脚踹开那门,一花瓶朝他砸过去,嘴里也大骂道:“CNM的,骂谁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也不看看是谁救了你,就你娘那样的人渣,你哪里来的勇气替她喊冤,舔着个大逼脸在这装忠臣,怎么好意思的啊?艹!”
周瑞宁一呆,发现是我后扒开帘子冲了过来。他披头散发张牙舞爪,一脚踩过地上的碎片,跟没事人似的。他突然停在了中间,伸着手一边抓一边笑得跟鬼一样。我才发现他的手脚都是被绑住的。
“莫怜星!是你!莫怜星!你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终于有脸来见我了!”
“我QNMD,哪来的傻X,有病吧你!”
“你们莫王府没一个好东西!联合外敌,残害忠良。”
我上手给了他一大嘴巴:“你算个哪门子的忠良,我呸!就你娘干的那点破事,够她砍几个脑袋了,够你们全家死多少回了!你装NMD无辜呢?我呸,你个奸狗养大的小杂种,逼逼赖赖还有脸呢?”
“你胡说!是你诬害我娘!是你蒙蔽圣听,都是你!你娘才是奸贼,你们莫王府才是奸臣!下贱的东西!活该去死!”
我直接踹了他一脚,同时想要去抽怀镜背上的刀,但没够着。
“把刀给我,我砍死他。”见怀镜不肯,我便从头上拔了根钗子,“好,不给,我拿这一样扎死他。”
怀镜从后面抱住了我,把我凌空转了一圈,转出了门外,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你关门有个屁用啊,我又不聋!”我说着,蹬着腿去掰他的手,可又掰不动,很淦!
门里那人还在骂,我气得要死又没办法,只好一边喊怀镜放我下来一边继续和他隔空对骂。周墨笛挣脱了杨限跑了过来,叫着哥哥推开门冲了进去,杨限也跟了进去。
怀镜本来只是两只手锢着我的腰,现在一只手横在我的胸口,把我两只疯狂乱挥的手一起摁住了。
“你冷静一点,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怀镜说道。
“我直接把他解决了,就没有问题了。”我在他怀里又挣几下。
“叫大夫,叫大夫!”
突然杨限从身后跑了出来朝外面喊。我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发现怀镜不动我也动不了,就锤了他俩下,他也没松手,就是抱着我转了一下。我伸了个脑袋才看到周瑞宁晕了过去。
我稍微冷静了点,心想是不是刚才一脚把他踹碎片上了。怀镜见我不再挣扎,松开了锢着我手的手,但那只拦在我腰上的手就放下来过。
几个下人过来把他抬回了床上,大夫背着药箱轻车熟路地进屋,关门。我和怀镜被关在门外,我踮着脚伸着脖子一直往里看,但啥也看不到。
大夫出来后我问了情况,只是碎瓷片划伤了手脚和背,人是太激动晕过去的没什么大碍。大夫开药去后,我让杨限把周墨笛抓了出来。
周墨笛一开始还不肯,直到我说要当场宰了他哥俩。
“你娘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说她私敛钱财,贪赃枉法的事。”见周墨笛点了点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