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
“是。”
我插着腰低着头一边来回踱步,一边不住点头。沈淳见状问道:“小王爷意欲为何啊?”
“不为何,只是觉得不该如此。可否借沈大人纸笔一用?”沈淳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沈大人放心,我只是想给一个人写封信。这信写完您也可以看。”
“小王爷请慎言慎行啊。”沈淳说着但并没有拒绝。
“多谢沈大人借笔。”
用惯了小竹笔,又懒得练字,我接过毛笔写得那叫一个四仰八叉,龙飞凤舞。堂外一个小吏突然跑来,说王府来了个叫金丝的丫鬟求见莫小王爷。沈淳见我在正埋头画符,就让她把人带了上来。
金丝朝沈淳行过礼后,附到我的耳边说周墨笛悬梁自尽了,人是救下来了,但本就心力交瘁的人这会儿像去了半条命。杨限的意思是让我缓缓,怕逼得太紧了,真叫那两兄弟没了命。
“你告诉杨限,我这就给他送去一劳永逸的法子。”
终于洋洋洒洒写完几张纸,我翻过去改了几个语气激动的词,改完后朝沈淳说:“有劳沈大人把这份请罪书呈予圣上,上头写明了所有一切皆是我一意孤行,与旁人无关。沈大人若不放心可以看看。”
说完,我带着怀镜又去了杨限那儿。还好,两个都还活着。
果然是周墨笛说完,周瑞宁不信。听说还侮辱了他弟对他的一片真心,非要觉得他弟和我狼狈为奸,周墨笛心灰意冷又带着一点愤慨,一时激动想不开了。
我了解完,让怀镜把周瑞宁绑好手,堵上嘴。在保证他和其他人都安全的情况下弄了出来。
周瑞宁被怀镜牵了出来,我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说:“你周家所有人都还没死呢,陛下仁慈决定年后问斩,她们还能吃上会儿牢饭。但是你听好了,等下我松开你的嘴,你若是敢骂莫王府和老娘一个字,我要弄死一个姓周的,还是容易的很。”
松开他嘴里的布条,他“莫怜星”只喊出两个字,我就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不是周咏梅的长子吗,你娘不是花了很多心血,教了你不少东西吗?来让我看看你都学点了什么。”我指着街边一个卖糕饼的铺子问,“知不知道一块桂花糕多少钱?知不知道一块蜜糖酥多少钱?知不知道这样一家铺子,一年能赚多少?”
见周瑞宁没有说话,我挑衅地看着他:“怎么这都不知道?你娘不是为国为民的户部尚书吗?京城基本物价没教过你?没教过你怎么算各类商铺的生意利润?”
“我知道!小吃杂食铺每日可赚八十至百文,一年若无波折可赚三四十两!”周瑞宁说着推了我一把,但他的力气太轻了,没推动我自己倒是晃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