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队伍的中间还有庞大的运输物车队,一看就是蓄谋已久,而且这神机工业算得上是朱标自己的,自然是毫无阻碍。
曹炳骑着高头大马,和汤軏一起跟在朱标的后面,脸色却有些担忧,汤軏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不用为你爹担心,你爹可比你心眼儿多,就你那脑子还没有好猴聪明,就别想了,想不明白的…”
曹炳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结果却发现自己戴着头盔,只能挠挠头盔,闷声闷气的说道,“屁话,你爹要是应天兵马司的指挥使,你现在比老子还担心…”
汤軏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朱标的耳朵一动,沉闷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丝微笑,这曹震看起来是个武夫,心里可是比谁都明白,见自己之前,就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自己弄了一身伤,一见面就晕了过去,朱标这才能顺利的出门。
这老杀才是什么意思,朱标心知肚明,只有这种方法,他才能在盛怒的朱元璋手里保住老命,只有这种方法,才能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朱标回头说道。
“汤軏说的对,你爹是比你聪明多了,心眼子也比你多,你爹没事儿,但你可得注意点儿了,别一会儿打起仗来丢了小命!”
曹炳咧嘴一笑,大大咧咧的说道,“谢殿下,我爹他老人家没事儿就行,咱这小命是太子爷您的,嘿嘿……”
朱标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大军行进,掀起万丈土龙,官道之上,尘土飞扬,沿途各州府的地方官儿也都来拜见,但是这个节骨眼儿上,朱标哪有心思理会他们?大军白天赶路,晚上安营扎寨,谁也不理会。
深夜,朱标的中军大帐。
梅友雕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满身的尘土,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在皇宫中的体面,头发上沾满了灰尘,身上的太监袍服也被荆棘刮的一条一条的。
“奴婢竟然储君面前失仪,请殿下责罚……”
梅友雕五体投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朱标倒是大度的摆了摆手,“不怪你,你是从小路骑快马赶过来的,那小路荆棘满地,也是难为你了…”
朱标挥手让他站起来,梅友雕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
“父皇可是让你带来圣旨?”
朱标抿了一口茶水,眼睛盯着梅友雕。
老太监微微躬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举过头顶,恭声说道,“殿下,这是皇爷给您的书信……”
朱标点了点头,看来自家老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会轻易回去,所以这圣旨也就没必要了,还不如写一封书信嘱咐嘱咐。
朱标接过书信,梅友雕又从后背上解下一个大包裹,高举过头,“殿下,这一包是皇后娘娘给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