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茗听罢,噘着嘴道:“明明都是残花败柳了,却非让我装清纯,而且还得去做那种骗人的手术,羞死个人了,我才不要呢!”
邱明良却把脸一沉:“糊涂!你才二十来岁,跟我这个半大老头子混,能有什么前途?要是能把那个人的心抓住,你这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羽茗的眼圈又红了,将身子紧紧依偎在邱明良的怀里,低声说道:“有这个茶楼,我就已经衣食无忧了,真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想一辈子守在你的身边。”
邱明良叹了口气:“别说这种傻话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将来有一天,你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你的聪慧,这点道理应该懂得的。”
“您真打算......不要我了吗?”羽茗喃喃的问道。
邱明良淡淡一笑:“就怕你有了新欢,很快就不要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羽茗抬起头,不停的亲吻着邱明良,呢喃道:“我才不会呢,再说,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会喜欢我?如果他没看上我咋办?如果没看上我,你还要我吗?”
邱明良很认真的道:“傻丫头,这件事没有如果,只有必须!记住了,想为父兄报仇雪恨,想为自己讨回公道,那就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拿下,我了解你能力,也知道他的癖好,只要你肯用心,就一定会让他迷上你的。”
“可是,你就不能帮我报仇雪恨吗?为什么一定要找别人?”羽茗哽咽着问道。
邱明良冷笑一声:“扳倒老贾,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五十五岁了,不可能光着膀子跟他拼刺刀,想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非得明天那个人不可,你掌握的那些证据,只有在他的手里,才能变成杀猪的刀,否则,就是一张擦屁股的纸。”
羽茗无语,只是怔怔的看着邱明良,半晌,幽幽的叹了口气。
邱明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再次将羽茗搂在怀里,轻轻揉捏着那小巧且富有弹性的乳,颇有几分感慨的说道:“哪里是什么残花败柳,分明是含苞待放的花嘛!这是老天爷赏给你的本钱,一定要学会好好利用哦。”
或许是年轻的缘故,生活的磨难非但没有在羽茗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相反,却让她平添了些许韵味,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如果再配合修复手术的话,简直堪称完美。
在那只大手肆意的摆弄下,羽茗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发出阵阵醉人的呢喃。
“说实话,我还真是舍不得啊。”邱明良笑着道。
“骗人!你就是不想要我了。”羽茗撒娇似的的说道。
邱明良突然将她摁倒在罗汉床上,一边疯狂亲吻,一边开始解旗袍的纽帕,羽茗则挣扎着低声说道:“干嘛,楼下的人还都没走呢!”
邱明良也不吱声,三下两下便将旗袍剥了,然后将头埋在羽茗的胸口,用力的呼吸着。
“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味了......有股淡淡的茶香。”他轻声说道。
羽茗双手紧紧的搂着邱明良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永远太他娘的远了,现在就做我的女人吧!”邱明良说着,便发起了冲击,迅猛和强烈的快感瞬间便将羽茗推上了愉悦的巅峰,令她溃不成军......
第二天六点整,邱明良和羽茗准时出了茶楼,上了早就等候在门前的车。
一路无话,到了省城,邱明良将羽茗安排在酒店休息,他则直奔省政府,在门口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一台帕萨特轿车便从院子里开了过来,一个瘦高男人跳下车,和门口站岗的武警说了几句,随即便朝邱明良招了招手。
司机连忙启动车子,缓缓开进了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