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会这种“传音入密”的功夫,这是他放下强求之心后,体悟顺心自然,悟到的小窍门之一,可以更精妙的操控他的内力。
岳不群还想再说,便听得脚步声响,不多时,一位端庄贤淑的中年美妇来到,“师哥,你总提起的那位林贤侄来了?”
“小侄林平之,见过岳伯母,常闻华山宁女侠之侠名,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好俊的后生,跟你岳伯伯一样,不像个习武的,倒像个念书的秀才。”
不不不,您太夸奖了,二叔肚子里的坏水,哪是我能相提并论的,差得远差得远。
一番客气,就听一个清丽的声音叫道,“义兄来了吗!?”
岳灵珊好像一只欢快的小百灵,蹦蹦跳跳的进来,却发现她义兄身边又有一个女孩子。
“没规矩,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义妹,衡山一别,一向可好?”
“好啊,就是整天练武,没什么意思。”
岳灵珊见曲非烟比她还小四五岁的样子,又高兴起来。
“义兄你来了,我带你去山里面玩吧?别看天寒地冻的,其实也有好玩的地方呢。”
“整天就知道玩。”
岳不群训斥岳灵珊,却也没认真,看得出来是很疼爱她的。
怎么就那么舍得出去。
“对了,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一根钗子,觉得义妹戴很合适,便买了下来。”
林平之从包袱里拿出三个檀香盒,一个是送给岳不群的玉佩,另外两个是送给宁中则和岳灵珊的首饰。
“你这孩子,人来就行了,破费个什么。”
“见面礼总是要的,嗯,其实还备了一些药材补品等等,是给华山诸位弟子的,不过大雪封山,要等雪过了再找人抬上山来。”
岳不群听得就是暗自叹息,华山太穷了,跟福威镖局一比,根本就是个土鳖……他现在真的挺后悔,当初不该在福州城阴林平之那一下,不然说不定这会儿林平之已经是他女婿了。
宁中则也越看林平之越顺眼,但看看岳灵珊,又有些犹豫。
“对了,令狐兄呢,上次回雁楼一别,就再未能一见,我在山下酒楼用他的名字存了十坛好酒呢。”
“哈,那大师兄可要高兴坏了,不过他现在正在思过崖面壁呢,唉,爹爹非要他面壁一年,这才刚两个多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林平之不由得看了老岳一眼,这怎么还是给令狐冲发配到山上去了?
“原来如此,岳伯伯,能否让我去见见令狐兄,叙叙旧?”
你什么毛病?我女儿邀请你去华山游玩,你却要找那个浪子叙旧?岳不群也看了林平之一眼,大概是这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