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柱子兄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上次黄皮子会议之后一别,老哥我甚是想念啊,不瞒你说,做梦还梦见和你把酒言欢呢!怎么样,柱子兄弟最近可好?”
汤炳权笑着大踏步走进会客厅,一见面就拉起了王承柱的手,满脸堆笑依旧是热情洋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王承柱是亲兄弟俩呢。
“很不好,有人王我们的眼睛里插棒槌,你说能好吗?”
“不应该啊,整个麦收前前后后半个月多天的时间里,周边的鬼子和皇协军没有人敢骚扰贵部,有谁这么不长眼敢惹独立团的麻烦?”
“说起来就伤心啊,这件事情要是别人干的就好说了,可是汤团长,你我上次共同商议黄皮子对敌事宜,彼此一见如故,我是拿你当大哥看待的,可是汤大哥啊,你是没拿着我当兄弟啊,要是兄弟我在你的背后来一刀子,你会怎样呢?”
汤炳权装聋卖傻皱着眉头问:“柱子兄弟啊,老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好像是你老哥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兄弟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吗。”
“老哥啊,你的两个营已经把手伸进了独立团的地盘,好巧不巧,那里刚刚好靠近兄弟我的驻扎地,这让我很为难啊,说实话,你的一个炮营配置真不错,不愧是混编团啊,清一色的德国造的山炮和迫击炮,其中还有几门是美制大口径榴弹炮,都是硬货,好些个火炮的身上黄油还没擦除,崭新的家伙啊!
我知道,这是刚刚给你们调配过来的装备,你老哥也知道,兄弟我是炮兵出身,当初在新一团的时候我们在李家坡面对鬼子大突围战,我这个炮兵班长手里就他娘的的一门迫击炮,可怜巴巴的就剩下了两颗炮弹,穷怕了,我看着老哥的新装备,心里痒痒啊,这要是在平时,我也算是眼不见为净,可是这一会儿老哥你的炮营居然送到了兄弟我的最边上,我的馋虫被老哥勾起来了,所以,贵部进驻大姑镇,此举是要陷我于不义啊。”
汤炳权没想到王承柱居然把要出手这样的话说得这么好听,这倒是让他没想到,他笑了笑说道:
“柱子兄弟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我团一个步兵营和炮营的确是有些调动,他们奉命进入大姑镇是接受第二战区长官部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汤团长,如果您的团部在独立团的炮火范围之内,团部周围有我的一个步兵营,老哥您也会不高兴吧。”
“那是肯定的,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那么独立团的小王庄卧榻之侧却睡着老哥的一个炮营和一个步兵营啊。”
“柱子兄弟啊,咱们兄弟就别为这点小事情闹得不愉快了,这样吧,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向第二战区长官部报告,请长官部给我们混编团下个命令,撤出大姑镇,只要命令下来了,老哥我二话不说,马上就会撤军。”
“第二战区长官部我认识他,可是他不认识我啊。”
汤炳权皱起眉头一副为难的模样,他把马鞭在自己的手里敲了敲然后长叹一口气说道:“柱子兄弟啊,真要如此,老哥我也爱莫能助了。”
王承柱站起来说:“老哥啊,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柱子兄弟,对不起,此时此刻,老哥我为难得很啊,这年事情.没法商量。”
王承柱笑了笑说:“那好吧,兄弟不为难老哥,我先回去,咱们改日再见。”
“柱子兄弟,吃了饭再走吧,你我兄弟好好喝一杯。”
“改日吧。”王承柱说完和魏大勇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魏大勇问王承柱:“柱子哥,咱今天白跑一趟啊,汤炳权这个狗日的家伙根本没打算撤军。”
柱子说:“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