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断腿活活打烂,流出许多黑乎乎的血……
铠甲断腿伤兵弹飞起来,狠狠踹在模糊妹的脸上……
左躲右闪还是没让开,脸上重重挨了一断腿,把黑乎乎的血涂在上面……
模糊妹很痛!用手擦一擦,像鬼一样,蒙着脸喊:“白大官人,动手呀?”
这条断腿太恐怖了,会不会染上尸毒……
我越想越害怕,耳朵一鼓,长戟飞出来,“嚓”一声,把断腿刺穿,高高翘起……
铠甲断腿伤兵以断腿为圆心,在上面猛力转圈,直到转不动,才停下来……
荷花仙子毫无办法,从铠甲断腿伤兵身上钻出来,大骂:“这个无用的东西,就让他永远在上面吧!”
长戟用力一甩;铠甲断腿伤兵不偏不倚,恰好甩在荷塘里,尸体动一动浮在水面上;黑血哩哩啦啦,弄得到处都是。
荷花仙子一弹,钻进模糊妹的身体里……
她怔住了!尖叫好半天才喊出:“白大官人,快把她拿出来呀?”
真奇怪?荷花仙子到底死了没有?难道钻进别人的身体里,也是一种仙法?
模糊妹蹦蹦跳跳,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使劲摇:“白大官人,你要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呢?火拳不能打,长戟不可杀,只好收回,放进耳朵里……
模糊妹害怕极了!翻着白眼,喊:“我快要死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何会这样呢?”
我对着模糊妹的眼睛看,只有我的头映在里面;其它什么也没有……
正在这时,模糊妹翻翻着白眼,傻楞楞地飘起来,抛出去的长棍也不要了,顺毛眼转几圈,正要钻……
我手疾眼快,闪一下,把毛眼缩小挂在鼻尖上……
还以为她会放去毛眼,没想到在荷塘里来回转半天,身体缩小,钻进鼻尖上的毛眼里……
看又看不见;慌慌张张把毛眼拿下来,高悬空中,放大许多倍,翻来覆去拨,也没找到……
真邪门呀!模糊妹的消失,害我心里落差很大,看什么东西都很渺茫……
正在山穷水尽的时候,画面弹出许多小人,在空中飘呀飘,喊出尼姑的声音:“牡丹仙子;你在哪?”
我终于看到一线希望,对着喊:“尼姑:我在这里!”
她到处看,很长时间才跟我的目光相遇,脸上露出惊喜,远远喊:“主人:看见你的妻子没有?”
我想起来了,随便说一下……
尼姑高兴得跳起来,手舞足蹈喊:“别动,马上就过来。”
我的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她还穿着原来的灰色服装,由于宽松,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尽管变成光头,依然能看出是女人……
尼姑发飙了;从毛眼里钻过来,紧紧抱着我,在脸上亲了又亲!
“她她她,怎么了?尼姑不会想男人,为何会这样呢?”
亲一阵,对我说:“主人,别忘了,本尼已还俗。找了很久;一个男人没有;这颗爱你的心,正在悄悄的燃烧!”
我接触的女人越多,思想越复杂,动不动会想;尼姑是什么样的呢?
然而,在她面前还得装一装,问:“主仆在一起能行吗?”
尼姑紧紧拥抱着,眼睛对眼睛说:“大老爷娶了十几房太太;其中,有一位是丫鬟扶正的。”
我很纳闷;她为何会观察得这么仔细;一位出家人,应该有所打算;为什么刚还俗,就考虑这个问题?
尼姑要巧辩:“主人虽然娶了这么多妻子,其实还不懂女人。”
我很困惑,常言道:“人到一百,形形色色。”我虽然还没娶这么多,但从整体来看,基本大同小异,为何还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