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嫦娥梦呓般说:“别傻了,他们在另一条长裙里。”
我迷迷糊糊想起一些事?嫦娥是不是有个烂习惯?跟心爱的人上床,总用那根该死的月光鞭抽打,造成夫君不敢亲近,直到现在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嫦娥进入状态;迷迷糊糊滚床单;没有哼哼唧唧,也不蹦蹦跳跳,只是没完没了的喘息……
老女人无论怎么变都老;身体机能衰退,不可能像十八岁的大姑娘……
嫦娥不承认;认为自己做到最佳状态;把女人所有的力量……让乾坤颠倒;蜜月生辉!
“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哪是不可能的。”虽然不愿接盘,但被迫无奈,只能勉强忍受;始终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翻滚一阵又一阵,把蟾床压得“嘎嘎”叫,不知它会不会像人一样站起来?
嫦娥漫不经心说:“我睡的是处女床,不可能有任何污染!”
“她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什么叫处女?难道嫁过人的寡妇也叫处女吗?没差点把我老死,只是苦于不好说……”
嫦娥拉下脸来:“要这么嫩干什么?谁不会老,跟我在一起,就要适应我的习惯;以后你会慢慢好起来!”
我心里惦着尼姑,不知她在哪?
嫦娥用左手蒙着我的眼睛,右手蒙着嘴说:“食不言,睡不语,让我们静静地进入甜蜜的梦乡吧!”
猝然,外面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夫君,快出来呀?否则,我要砸墙了?”
最敏感的是嫦娥,扯着嗓门喊:“深更半夜,不好好跟吴刚在一起,过来瞎嚷嚷什么?”
外面传来尼姑的叫声:“放我夫君;否则,我跟你没完!”
嫦娥大声吼叫:“你夫君不是在你手里吗?不知跟你说过几千遍了,这里我说了算!”
尼姑的声音很大:“吴刚被我扔进弯弯的小河;亲眼看见在水中翻滚一下,就不见了……”
嫦娥大惊,把我猛力推开,对着墙一穿,就出去了……
她怎么会这样不要脸?应该穿一条长裙吧?真不怕别人……
我并没这么慌,弹起来对准她飞出的地方,猛力撞过去……
“咚”一声巨响,把我狠狠弹回来……
这个破墙,她可以钻,我怎么就不行呢?
我的光头撞了一个大包,用手一直揉,心里气愤极了!她俩会不会打起来?
真想了解一下情况,用火眼看,没发现鼻尖上的毛眼,不知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猛力挥手;一切都是徒劳的,尽管很努力;毛眼还是没出来,急得我团团转,四处找门,也没有……
刚才是怎么进来的?我得好好想想;现在酒快要醒,觉得很难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疼痛从头上一阵阵传来;我一边揉包包,一边到处找出口,这个该死的破地方,干吗没有门?
记得在山洞里找不到出口会怎么样?我终于有办法了;用手握成拳头,顺着墙“咚咚”敲,一路下来,声音都一样……
蓦然,圆圆的月亮从墙里钻过来,嫦娥穿着月光长裙,高高站在里面喊:“兔主人,快上来吧!”
我忍不住诉苦:“你看把我撞成什么样了?”
嫦娥笑一笑说:“这是为了预防那些不守规矩的人?没有宫房密匙,看不见门!”
“怎么还要密匙?”我心里闷闷不乐,突然想起尼姑来,不得不问:“她怎么样了?”
嫦娥一副酒醉的样子,漫不经心说:“别问了;她又不是你妻子;要把目光盯着我?多大的人,还要教吗?”
我跟她扯不清,脑袋晕乎乎的,一弹腿,钻进月亮……
没见嫦娥下令;月亮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