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轻轻碰一下,还会张嘴喊:“威武——无事别敲门!”
“它它它,怎么会说话?不是石头的吗?”
投爱飞过来悄悄跟我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还要问吗?”
她好像比我还懂;刚出生没多久;应该跟我一样,还是文盲。
凤凰女要站在她那边说话:“当官的,你不懂;这里不是凡间,不用我告诉你吧?”
这么大的地方,好像没有人来过;形同虚设。难怪长这么高的树,也没人管……
凤凰女们比我熟悉,连门都不用敲,用力一推,“嘎”一声,打开了……
迎面飘来一股霉味;用火眼看,到处都是蜘蛛网,连公案和肃静、回避的大牌子上,也蒙着厚厚的灰。
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不能理解,忍不住问:“凤凰山神不是有上级吗?这里为何没人办案?”
“屁的上级!是凤凰山神的……”
“啊!这家伙居然敢冒充上级,难怪圣旨不传给他;那么,凤凰山神怎么不在这里办案呢?”
凤凰女们大声吵吵;我总算听到一句:“山神是干什么的?有权坐在高堂上吗?”
“天呀!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公堂早就没人了,难怪才这么荒芜。”
“咚咚咚”一阵锣鼓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回头看;凤凰女们手拿鼓锤,正在敲打大门前的大鼓。
“梆”一声,在我身后响一下……
我回头看:投爱坐在高堂上对着我喊:“小帅哥;老老实实跪下,从实招来;以免重罚!”
“她她她,真像当官的!才出生多久呀?怎么像老夫老妻似的!”
投爱厉声喊:“跪不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大声嚷嚷:“来人,给我重打!”
四个凤凰女把我活活按倒在地,由两个拿着棍仗,对着我的背,狠狠敲下来,嘴里还喊:“招不招?”
“她们真下手呀?不是玩家家吗?”
凤凰女大声说:“这是排练,教你如何当官?”
究竟谁是当官的?我应该坐在高堂上才对?
凤凰女厉声喊:“打,妻子不坐高堂,难道让小白脸坐吗?”
“她们到底搞没搞错?小白脸指的是男人……”
凤凰女毫不留情说:“指的就是你!”
“天呀!转这么大个弯;我居然成了小白脸;从来也没让女人养过,这是为什么?”
凤凰女们“嘻嘻”笑一阵说:“我们养你!”
“梆”一声,重重敲打在公案上……
投爱厉声喊:“小帅哥是我的;只能我养;不许别人争!”
看来愿意养小白脸的人还不少?我怎么就不明白;女人的火气为何会如此大,难道就不能忍一忍吗?让男人来养算了?
凤凰女要跟我诉苦:“已经忍了,实在忍无可忍!不养连想养的都没有……”
一个个女人,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做寡妇呢?根据三从四德的理论,还可以做贞女;这该有多高尚呀?
“梆”一声,投爱喊出声来:“你为何不做一名高尚的贞男呢?”
“贞男,有贞男这个词吗?真会瞎编呀?”
凤凰女们一唱一和;有贞女必有贞男;贞男贞女本是一对,一年后,诞下一大堆宝宝,没有一个不真诚。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我不想答理了!站起来用手拍一下肃静大牌方,上面印着我的掌印,摇摇晃晃露出一张脸问:“你是谁?黑人吗?不可到公堂来?”
投爱大声嚷嚷:“我是当官的,没看见我坐在高堂上吗?”
这时我才注意到,高堂上有一幅凤凰山水画,上面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