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皇冠的家伙站起来踱步,好一会道:“电死的人,有可能通过地气能复活;如何断定死活呢?”
天鼠人不敢隐瞒,将暴揍的事和盘托出;戴皇冠的家伙又走来走去,突然停下来,令:“抬进天火鼎里锻成灰,就永远活不过来了!”
那么,天火鼎在何处呢?戴皇冠的家伙令手下一个矮矮小小的人引路,自己就不用管了。
其跟其他人不一样;高不足一米五,上身长,下身短,像土墩似的;飞起来,圆溜溜,一会就到了。
天鼠人将情况告诉狱长,派了四个天鼠人;变一副担架,将南荒一酋放在上面,由矮矮小小的人引路;弯弯拐拐,总算到了;出现在眼中的却是一个大石头,通过石匠凿成鼎;长约两米,宽一米五,将南荒一酋扔进去,一点也不动,究竟死了没有,也不知道?
由矮矮小小的人,找来一位八米高的怪物;浑身都是火焰,对着大石鼎,猛力一喷;整个鼎燃烧,亲眼看见南荒一酋肉皮烧烂,慢慢变成骨头架,烧得黑糊糊的,才把火收了;以手拿一根很烫的骨头,轻轻一掰,就断开了;里面成了黑炭,从中钻出一股黑烟,摇身变成南荒一酋,咬牙切齿道:“吾要找天帝老儿算账,为何要杀孤!”
八米高的怪物用手抓,却捏不住,照样飞走,一路有矮矮小小的人跟随,来到天帝老儿面前。南荒一酋怒火万丈,一下钻进其的眼里,就不见了。
天帝老儿害怕了,蹦蹦跳跳让八米高的火神看,什么也没找到,又让矮矮小小的人,缩小从耳朵里钻进去找半晌出来,一无所获;戴皇冠的家伙怕得要命,将天上所有的能人找来查看,结果什么也没有。
此事,让天帝老儿异常苦闷!总想着自己身体里有鬼,来了这么多酒囊饭袋,没一个能找到问题的关键!那么,心里的这块石头,如何落下去呢?造成睡觉惊恐不安,更荒唐的是;找来天空巫师掐算、跳神、能做的都做了,什么卵用也没有!一怒之下,令:“全部抓捕,推出去斩首。”
找来的天空巫师要数人数,没有一人能活命;天帝依然惶惶不可终日,只能靠自己往体内发信息:“本皇将尔的家人全部放了,能不能自动离开?”
居然有回应:“不许反悔!否则,孤还会来,永远住在尔的身体里。”
天帝老儿毫无办法,连连点头;这还不算,必须亲眼看见放出去才能离开!戴皇冠的家伙只好下令:“把南荒一酋的家人全放了!”
矮矮小小的人想不通,难免要谨言:“吾皇;不可,如此一来,不等于放贼归山吗?到时祸害一方,如何是好?”
天帝任何言语也听不进去,还说:“如果再犯,另当别论;现在的情况只有本皇知道。”
矮矮小小的人不敢言语;一人飞去将天帝老儿的意思传予狱长;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别人,绝不执行!别看这矮矮小小的人,乃天帝的信使,叫太白金星,此人传言,从未有假,亲自带其来到牢房铁门边,令:“天鼠人,将牢房打开,放仙师和挽尊出来,其她女人抵死不承认。”
挽尊用脑瓜发信息,南荒一酋有感应,在天帝老儿的身体里威胁:“尔也不用放了,吾就长住在汝的身体里!”
天帝毫无办法,另派一位过去传达口谕,狱长抵死不认;气得天帝跳起来,只好亲临天牢下令……
胡氏王后、小仙童何灵仙、李照办、黄精灵得以释放。算来算去,只剩下六个;所有的目光都落到挽尊的脸上。
南荒一酋的情况大家都不知道,只有挽尊明白。此时就要离开了;南荒一酋的魂,从天帝的眼里钻出来,变成一缕黑烟,道:“挽尊:父王升天了,整个家都交给尔了,不但要看好所有的人,而且要完成父王未完成的大业。”
众目睽睽,亲眼看见南荒一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