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南荒一酋身为大王,心里比别人难受,放开嗓门喊:“放孤出去,犯了什么法?”十几声过后,没有回应,继续喊亦然。
挽尊和仙师如果缩到看不见,很可能获得自由;而南荒一酋不会缩,依然出不去。
对面传来小仙童荷灵仙的喊声:“哥哥——尔的嘴不是会喷火吗?”
“对呀!怎么忘了?”挽尊猛吸一口气,对着铁栏杆喷出红通通的火焰,一触碰到丝网就会闪光,让身体麻麻的刺痛,力量愈大刺痛愈厉害。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挽尊将丝网烧红,尚未化开,委实受不了,把火收回来……
此事导致看牢房的天鼠人很紧张,十几个在铁门边现身,其中一人最主动,站在门边朝里面大声咋唬:“不许动任何手脚!否则,把尔的狗脑瓜砍下来,扔进马桶里,就没人再敢动歪脑筋了?”
南荒一酋对天鼠人咆哮:“把戴皇冠的老儿喊来;孤要跟其理论,为何把吾等关进牢房?”
天鼠人们面面相觑一阵后:“哈哈”大笑,骂:“尔真蠢呀!知道戴皇冠的人是谁吗?乃堂堂正正的天帝,让其来见尔?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管!尔等把孤的意思告诉其;吾乃堂堂正正的大王,岂能让小人得势,受此欺辱!”
此语好像管用了;天鼠人议论纷纷,当众的面,用鼠语交谈,别人也听不懂;一会飞走一个,闪一下变成隐形;其它的全守着不动。
挽尊的雷公眼看得清清楚楚,隐形的天鼠人,没呆在天牢,顺大门飞走,一会来到一间房里——长方桌后坐着一个狼脸人身的家伙,喊:“狱长,男牢房里的怪物居然敢骂天帝老儿,其才是堂堂正正的大王。”
狼脸人身的家伙,最恨这种狂妄自大的家伙——管天牢多少年,甚么人没见过?赫然站起来,令:“带吾去看看?”
天鼠人走前面,狱长在其后,没几步路,闪一下,出现在铁门边;狱长不等任何人说话,先扔出一句:“尔马上就要死了!嚎叫什么?这次盗劫,尔乃首犯,罪不容诛;吾等在一旁看笑话!”
南荒一酋气得“嘎嘎”怪叫,退后四步,猛冲过去,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登时,脚被铁门吸住,一道道电光,顺脚爬上来,在南荒一酋身上转来转去,久久不离开。导致浑身颤抖,口水长流,连翻几次白眼,顽强的顶着,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倒下去,脚和铁门脱离,闪电顺地跑掉……
众位看得清清楚楚:南荒一酋身体一缩,变成一位地地道道的老头,睡在地下,弯弯着身体,以腿猛蹬几下,面朝天,软软的躺着不会动了。
大家惊呆了!电回原形的南荒一酋不是怪物,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人。那么,为何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怪物呢?难怪姑姑(南荒一酋的妹妹)是人;大儿子是人,二公主亦是人,到了挽尊依然是人。
谜底揭晓,人们都不敢用手去碰一下这位陌生人;而狱长令:“把电关了,打开铁门,将南荒一酋拖出来!”
在众目睽睽下,南荒一酋被两个天鼠人活活拽出去,把门锁死,将电打开。还以为要拖到什么地方去,结果就在铁门边,将南荒一酋围起来,一个一大脚,往身上乱跺一阵,嘴里不停的念叨:“吾让尔顽抗?老子要活活跺死尔!”
明明就死了;还要遭如此暴打,谁也想不通!唯独不忍心的乃挽尊,畅叫扬疾:“别打了!看不见吗?人都不会动了!”
狱长回首怒吼:“叫什么?还没鞭尸呢?不杀一儆百,永远不会老实!”
挽尊忍无可忍,想从铁门里钻出去,可是一碰到铁门,就被电回来,委实憋不住了,使劲“啊——”一阵,心里总算好受多了!
南荒一酋再也没醒过来;狱长没办法,令几个人抬着,扔出天牢,派一人把守,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