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脚印;那么,这么大的坑怎么来的?大鸟的尸体呢?难道与那个白美女有关吗?
猝然,吹过一阵冷风;挽尊用手紧紧蒙着头,待风过,飞起来;大赤脚留下深深的足迹——纷乱的雪花,不知多久才能填满?
“哎!髦士,我们又见面了!”声音刚到,闪一闪,白美女在挽尊面前现身。
“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走了又回来?”挽尊得问问:“你没有家吗?”
“寂寞,寂寞死了!一个人待在洞里,还不如找你玩玩。”
挽尊越想越难过,当着白美女哭起来:“我的姊姊在鼠精的身体里,埋在洞里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也没有。”
白美女轻轻拍拍挽尊的肩膀说:“不怕!你带我去看看?”
挽尊好像找到了救星,眼泪也没了;飞一阵,来到斜坡降落,这时塌土全被雪盖上,周围一点脚印也没有。
白美女在挽尊身边停下;白色裙子铺在雪上——从头上拿下簪子,一扔,钻进土中,对着喊:“鼠精——你死了没有?快出来呀?”
“这玩意有用吗?”
“有用,簪子是有灵性的,见鼠精就会过去;将它带出来。”
“究竟是不是吹牛?多长时间了,也不见出来?”
白美女一点也不急,对着喊:“神簪——找到东西没有?”
挽尊盯着看,很长时间,在斜坡白雪上打开一个簪形画面,显示埋在土中的鼠精,四脚趴地,尖嘴拄在土中,像睡觉一样……
白美女盯着画面喊:“鼠精——死了没有?为何不吱声?”
挽尊着急问:“死鼠会说话吗?”又对着画面喊:“姊姊——还藏在一只死鼠的身体里干什么?赶快出来吧!”
“它没死!睡懒觉呐!身体很热,鼠味很大,不信进来摸摸!”
“姊姊,洞坍塌被土盖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管!外面太冷;只要有藏身的地方就行!”
“看见我身边的女人没有?”
“咹?这么冷的地方,你还能找到女人吗?别让她走开,我要出来看一眼?”
簪子不知在土的什么地方,一点也没动;挽尊紧紧盯着画面;果然从鼠精的身体里飘出一个黑点,待从画面闪一下,变到一米五;脸像狐狸,小眼小嘴挺好看;穿一套狐狸皮玄服——她那束腰绾头的样子,才看清是姊姊。
白美女有话说:“我是身边这位男人的女朋友?看不看人都那么美!”
“美什么呀?谁有我美呀?看看我的这身打扮?”
“你是我身边这位朋友的姊姊;我应该也喊你姊姊行吗?”
“不行!你赶快滚开!知道吗?我比王子大;所以喊姊姊;其实我是他的妻子,受孕很久,说不定冬天一过,孩子就诞下来了。”
挽尊烦透了!姊姊动不动就用受孕来跟别人交谈;也不怕人家说三道四。
白美女好像不在意说:“受孕的事,自己知道就行!我倒没看出是王子来;既然做了朋友,很快就会发展成为夫妻。”
姊姊瞪着双眼问:“我刚才说什么了?痴呆都能听懂,你怎么会不明白?王子是有妻室的人!”
“知道;谁不知道王子要继承王位,将来就是大王;一个妻子肯定不够,十个八个也不嫌多;别忘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何况是王子?”
“不要再说了,死开!我一见你就知是那种贱女人!是不是天天夜里梦见男人,快要忍不住,才会动我良人的邪念?”
“别说得那么难听?男人在身边,谁都有追求的权力,他脑瓜上又没写着是你的男人?”
姊姊想一想;一挥手,在挽尊竖眼端留下几个黑字——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