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却是乌龟精:“别问了,被人家强暴了!要么,也不会围着这么多人!”
大鸟在挽尊左耳边,问:“啥意思?”
“一大堆都想强暴!”
挽尊心里持有怀疑,问:“仙塘里经常来女人吗?”
乌龟精东张西望好一会,说:“哪来的女人?多少年没看见了。”
小仙童荷灵仙想一想,问:“刚才的女人上哪去了?”
“应该还在大头那儿吧?”
挽尊心里着急,问:“大头是什么东西?”
乌龟精不愿答理,还是看在主管的面子上才说:“大头不是东西;看见就知道了!”
小仙童荷灵仙,令:“带我去看看?”
乌龟精被逼无奈,笑一笑,挥挥手喊:“弟兄们,跟我来!”
一大堆乌龟精,还有许多癞蛤蟆精紧紧跟着;没看见游多远,一头钻进稀泥消失。
小仙童荷灵仙毫不犹豫钻进去,稀泥冒个大泡,就不见了……
挽尊不敢下去——大洞里一头扎进稀泥的事,还深深印在脑海里;因为浅才爬出来;又想起昆仑山的沼泽;除非太阳晒,水干后,才能露出白骨来……
“嗵”一声,小仙童荷灵仙的头露出稀泥问:“良人;怎么不下?”
“我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来,拽着我的手,你不会有事的!”
挽尊的嘴、鼻子眼睛耳朵都进过稀泥,想起来臭烘烘的;迟迟不敢伸手;小仙童荷灵仙瞪着双眼喊:“不下就找不到!”
大鸟也说:“不找就不找,管她是谁呢?女人落到一群色狼的手中,找回来已没有价值!”
挽尊很敏感;一听又是争风吃醋!也没多想,伸出手紧紧握住小仙童荷灵仙;感觉轻轻一拽,就钻进稀泥里……
“真他娘的奇怪!稀泥不沾身;眼睛鼻子嘴里也没感觉,一路追,才赶上一个癞蛤蟆精,没等问,他却先说:“主管;最好不要找了,肯定……”
挽尊越想越担心:“这些家伙,一个个都不是人!几十年没见过女人,关键要找到那个大头。”
小仙童荷灵仙心里有准备,问:“大头在哪?赶快带我去?”
癞蛤蟆精不敢抗令,在稀泥里越钻越深,嘴里冒泡,声音像闷在罐里似的,别人也听不见……
小仙童荷灵仙发送眼波,纹路像女人的影子,弯弯曲曲,往稀泥里到处乱钻,五分钟用仙法收回来,没有结果,正想办法;随波纹追来一堆乌龟精、癞蛤蟆精,停在主管面前,问:“哪来的女人味?好浓呀!”
挽尊忍无可忍,正想打火拳;小仙童荷灵仙制止:“没女人味,馋猫怎会露面?”
大鸟从挽尊左耳伸出头来,随便说一句:“哪有女人味?这是主管的气息!”
众位一听;把目光移到大鸟的头上,说:“一个个都是瞎子;女人不是在人家的耳朵里吗?”
挽尊害怕了,立即声明:“耳朵里的女人,是我的妾;不许任何人碰!否则,我会要他的命!”
有个癞蛤蟆精不服,故意喊:“主管!听听他说什么?”
“站开!耳朵里的女人,是本主管的妹妹;谁敢动一下!最低面壁一年,关在乌龟洞里,不给吃喝!”
癞蛤蟆精被关过紧闭;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一年关下来,还不如死了好!
小仙童荷灵仙,下令:“带路;必须找到大头!”
所有的乌龟精、癞蛤蟆精都知道;大头是个色鬼,被他捕住的女人,非折磨半死不可……
挽尊的牙咬得钢钢响,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点用也没有?
癞蛤蟆精亲眼看见,心里很醋;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