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变水龙;而良人变的是火龙。你们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谁说的?水也好;火也好,反正都是大龙;没有谁敢说我不是!”
远远传来弟子们的声音:“大将军;师父的营帐完工,请师父和师母们就寝!”
郝尚魁把目光移到挽尊脸上轻言细语说:“师父扶师母慢慢行!”
“带路!”师姑姑下命令。挽尊扶着小仙童荷灵仙往前走,一点也看不出受孕的痕迹来;怎么会如此紧张?
妃殿下真像几个月的孕妇,故意做出那种动作;一点点迈步;给人感觉很难受;来到新搭建的营帐;模样都差不多;一大块篷布拉下来;扎在八个桩上;床都是用烧炭木头搭成的。这些篷布还是跟随弟子们一起来的。床长三米五,宽两米;恰好够挽尊和小仙童荷灵仙就寝。
姊姊站在门边,问:“这么一张床,我们睡在哪呢?”
“你们不是有营帐吗?跟画师父住一个屋?”
“搞错没有?画师父不是我们的良人;哪个女人会这么糊涂,去跟一个陌生男人鬼混!还是把画师父找来;我跟他谈谈?”
郝尚魁没办法,走几步就到了:按一路想好的话说:“师父;师姑姑要见你!”
“让她过来!哪有男人主动去见女人的;都是女人乖乖到面前来,让她干啥就干啥?”
郝尚魁喊不动,一点办法也没有,来到姊姊面前,轻言细语说:“师姑姑;师父让你过去一下!”
挽尊远远对着大骂:“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敢在老子面前动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子怕你吗?怕你还敢争什么妻妾呢?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你死了,就不没那么麻烦了?”
“我会死吗?你死了老子都不会死!”
“老子才不想搭理你!”画挽尊面对姊姊厉声说:“去把妹妹们喊过来;那边睡不下,这里地方宽!”
“这样吧!你到那边去;让我们到这边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问题倒是解决了;而我的寂寞如何打发呢?”
“你应该主动点,寻觅一个断袖;别人不知道;我们也不会说,不就完了吗?”
“只有死人的嘴才安全!看得出来,你很寂寞!就算我俩……也不会有人敢出来放屁!”
“你以为这些女人们都会与你……谁的心里能够接受?”
“只要你同意,那些女人慢慢会习惯。”
“你他娘的再敢啰嗦!老子一火拳把你报销了!”挽尊忍无可忍,脖子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怒火仿佛要从头上穿出。
“有本事你打!老子一点不动;看你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娘的,跟老子叫上号了?”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把小仙童荷灵仙推到一边;紧紧捏住拳头,心里大概估计一下距离,狠狠甩出两拳;火球出来了,好像不那么准,第一个打在营帐上;“轰”一声,火焰飞起;第二个火球打在画挽尊身边“嘣”一声,把人炸飞,闪一闪,就不见了。
“火呀!快救火呀!”师姑姑拼命喊。
弟子们闻声钻出来;跑到画师父营帐前,用食指射水,力量很大,把整个营帐都射烂了!真是人多力量大,终于把火扑灭。有些第子发疯似的喊:“画师父——你在哪?”
不知喊了多长时间,师姑姑憋不住,说:“被火球炸飞了。”
问题出来了?弟子们问:“火球既然把人炸飞了;也要有人在呀?师父呢?”
小仙童荷灵仙远远说:“炸飞了,就不见了!”
“画师父呀!你走得太匆忙了!怎么不等等弟子们?您不在了,这仗打下去还有意思吗?”
此语一出;郝尚魁不知从哪蹦出来,死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