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这位部落兵,又往上嗅;还拿着放大镜照来照去,一会钻出土来,一个接一个,最低也有四五十人……
“发现可疑的人;藏在刚从土中钻出来的部落兵的脑瓜里;请注意观察!”
听见声音,一个个吓呆了!不知可疑人在谁的身上?领头的声音出来了:“大家别慌!这事把咱们连在一起了;可疑人会隐形,能变小,不知又会钻进谁的身体里;记不记得最高宦官;那个可疑人从他脑瓜里飞出来就没事了;黄帝还特派人把他从天牢里接回去,不知身上洗了多少遍,才把那臭烘烘气味洗掉!现在又恢复原来的样子,走路总是高高仰着头,生怕人家不知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宦官。”
“可疑人在部落兵脑腔里,从右数第十一个部落兵;请注意观察!”
“这个该死的喇叭!你在什么地方?别让老子看见,一大刀就砍掉!”
“哎——谁的脑袋里有可疑的人,主动举起手来;我不会上报的!”三遍过后,没看见一个部落兵举手。
“头;别喊了!谁的脑瓜里有可疑的人敢举手;还是用放大镜挨个照吧?”
“如果,照出来怎么办呢?”
此言将所有的人难住;其中一个脑瓜灵活的说:“让花妹把他弄出来!”
“好主意呀!”弟兄们都别动呀!盘腿坐在地上;等我和莎智勇用放大镜照!”
所有的弟兄都盘着腿,安安静静等待检查,唯独一个部落兵坐立不安,高高举着手喊:“头——我要上茅厕!”
“他娘的,要检查了,上什么茅厕?”
“我等不及了!”
“快去快来!”
弟兄们议论纷纷:“应该先检查,再让他走!”
“走就走了,你们说怎么办?”
“找个人盯着,别让他跑了!”
头和弟兄们的穿着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佩剑,而部落兵们全是战刀;看看身边的莎智勇,悄悄说:“快去盯着点!”
刚走几步;有声音传来:“可疑人在刚出发的脑髓边;注意抓捕!”
头惊呆了!只防上茅厕的人,怎么会把盯稍的人忽略了!下令:“抓住他!”
莎智勇吓坏了,拼命逃一阵,钻土消失……
“传我口令:“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扒出来!”
部落兵们争先恐后的钻土,头却迟迟留在后面;原因不言而喻——莎智勇成了可疑的人;所有部落兵的安全不保;头十分担忧!
“追呀!他在哪儿?”十几个部落兵钻进土中,边追边把弯弓拉到底,对准莎智勇;没听喊射,一支支冷箭,擦身而过……
莎智勇吓出一声冷汗,求道:“可疑人,出来吧!我喊你爷爷,行不行?”
“喊老祖祖也没人救得了你;死定了!快投降吧?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我们看见你了,再跑,一箭射死你!”追赶的部落兵就在身后;莎智勇到处看,前面有人,左右两边亦然;双脚一软,跪在地,双手紧紧蒙着头……
所有的部落兵将他围住,一个也不敢伸手去拉,怕染上……
头大模大样过来,手中拿着绳,令:“把他绑起来!”绳子扔在他肩上,一个捆绑的人也没有;头心里明白;自己硬着头皮,把莎智勇绑起来,还说:“你我弟兄;实在不忍心;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烫;自己站起来吧!说过不杀你;咱们一起去找花妹!”
莎智勇快要吓死!浑身瘫软;得到这句话很安慰,从地下撑起来,真的没打算再逃;心里十分清楚,没地方可去!
一个押送的部落兵也没有,放心大胆的让他在前边;不一会,从土中出来;上茅厕的部落兵,不知等了多久,主动迎上来,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