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艳艳等不及了,身体一缩,钻进去;一会来到姊姊和妃殿下的身边;她俩在的地方还有两具分身挽尊的尸体;现在看到的是死者的同伙;怀疑南荒一宏就在他的身体里。时间到了;姊姊用仙法收回信息,从脑瓜里过一趟,留下几个字:“用月光镜一照,就能轻松找到。”
姊姊很奇怪;以往的信息不这样,直接能获得结果,这次怎么……
纯艳艳知道:“人的身体结构很复杂,信息有许多地方进不去,只好告诉你一个更有效的方法。”
姊姊闪出月光镜,对着左边的尸体从上到下照一遍,身体里所有的零件都看得清清楚楚,没发现南荒一宏;只好将月光镜移到右边的尸体上,从下往上照一遍,也没看见;小仙童荷灵仙的心有点慌了;宏儿个头十八米,缩小后,怎么也得变成一个点?为什么会没有呢?
听纯艳艳分析:“如果南荒一宏不会钻土的话,进来的地方应该是胃,接下来就是小肠,再往下……”
难道南荒一宏变成粪便了,大家都知道;死人是不会消化的;要么,还在身体里……
针对这个情况;姊姊又用月光镜仔细照了两具尸体,透明透亮的光,不可能错过一个细微的环节;那么,南荒一宏难道没进来?
小仙童荷灵仙始终不甘心,夺过姊姊手里的月光镜,瞟到一眼,并不在两具尸体里,却藏在胃的角落;又用月光镜对着那地方照;发现南荒一宏蜷缩在旮旯里,像死了一般;小仙童荷灵趴在上面哭:“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妈妈对不起你!不应该让你娶黑宝贝为妻!”
姊姊被妃殿下哭昏了;也趴在他的身上,情不自禁流下泪来,嘴里哼哼:“我的宏儿;怪妈妈发现晚了,现在才找到你;如果早一点……”
小仙童荷灵仙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姊姊喊南荒一宏我的儿——抬头哭着问:“他是你生的吗?”
“我在帮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孩子在我视线里长大,一直喊我妈妈;比你都亲;我叫一声儿,难道有问题吗?”
“只有我才能这么叫;你是大娘,别把身份弄错了?”
纯艳艳看不过眼,问:“吵什么呢?还不赶快看看宏儿瞳孔散开没有?”
“啥意思呀?”
“天医辨别人的死活就是看瞳孔。”
小仙童荷灵仙倒忙得快,用双手两个拇指,把南荒一宏的眼皮扒开对着看,发现瞳孔依然好好的,没有散开。姊姊不相信看瞳孔,一只手拿着南荒一宏的手,感觉有热量;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左手的脉搏上,很快就有感觉——心肝肾三个位置跳动都没问题;那么,难荒一宏为何不会睁开双眼呢?”
“这叫休克!”纯艳艳也是听天医说的:“人遭受很大刺激,无法控制情绪导致休克;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如何处理休克呢?”
“你不是会医吗?怎么不试试呢?”
小仙童荷灵仙的眼泪也没了,盯着南荒一宏,猛吸一口气,运遍全身,压在食指上,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越来越亮,向全身漫延,闪一闪,红光一收;都不用喊,南荒一宏慢慢睁开双眼,目光锁定姊姊,喊:“妈妈!我好害怕呀!”
“妈妈在这里?”小仙童荷灵仙生怕宏儿弄错了,慌慌张张喊出声来。
“你不是我妈!我有妈妈!”南荒一宏紧紧握着姊姊的手,感觉很温暖,身体半坐着,不足五厘米高。
小仙童荷灵仙把姊姊推开,抢过南荒一宏的小手,遭到拒绝。他把手缩回去,自己站起来,越变越大,头和脚顶住了胃,主动牵着姊姊的手,喊:“妈妈,我们走……”
“别碰我儿子的手!”小仙童荷灵仙醋翻!过去把姊姊推开,紧紧抓住南荒一宏,却遭到强烈的反感